農家小團寵的躺贏人生第 216 章 雲鲲發怒,雲姣受罰(二更)

第 216 章 雲鲲發怒,雲姣受罰(二更)

雲姣氣沖沖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在院子裏大鬧了一通。

“啊……雲嬈你去死!賤人啊……”雲姣大肆打砸,将院子裏鬧得雞飛狗跳。

滿院伺候的灰奴們也不敢上前相勸,都是跪在院子裏,任憑着雲姣發洩。

二夫人聞訊趕來,見着雲姣火氣正盛,也不上前勸阻,只讓灰奴守着門口,別讓動靜傳出去。

等得雲姣發洩夠了,二夫人才上前,柔聲相勸,“傻女兒,何必把自己氣成這般,倒是平白讓你這一院子的奴隸們瞧了熱鬧。”

二夫人一句話,就又激起了雲姣的怒火。

雲姣當即拔劍指向跪了滿院的奴隸們,“誰敢瞧本小姐的熱鬧?本小姐戳瞎他的眼!”

院子裏的奴隸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都是戰戰兢兢地跪着,抖如篩糠……

二夫人見震懾的效果達到了,立即哄聲道:“好了,乖女兒,你這院子裏的奴隸們誰不知道你的性子,誰敢惹你不快啊!”

這般說着,二夫人陰恻恻地看向跪了滿院的奴隸們,“今日的事兒,都放機靈點兒,誰敢傳出去半個字兒,後果也不用本夫人多說了……”

“黑/灰奴不敢……”滿院的黑奴與灰奴連連磕頭求饒。

二夫人滿意一笑,拉着雲姣進了小飯廳。

晚飯的飯點已經過了,也早已經有黑奴在小飯廳裏備好了飯菜。

二夫人拉着雲姣在飯桌邊坐下,雲姣的兩個使奴當即很有眼力見地上前伺候雲姣用飯。

“姣兒,犯不着同那灼華院的人生氣,你若氣壞了身子,娘得有多心疼啊!”二夫人小心翼翼地哄着雲姣。

在淩雲城裏,有很多的奇葩規矩。

包括未昏男女,女子的地位高于男子。

也包括某一家一旦出了個雪使,除了家主之外,雪使的身份地位最高。

是以,就算二夫人是雲姣的親娘,卻也得事事都奉承讨好着雲姣。

雲姣不過是前兩年才當上雪使。

原先,雲姣在雲家的地位不過是一個二小姐,與二夫人之間就是高門大戶裏的母親與女兒的關系。

但是,自從雲姣當了雪使,就趾高氣揚,目中無人,卻是連二夫人也不尊重了。

二夫人既盼着雲姣能夠當上雪使,為二房争光添彩,卻也害怕雲姣當上雪使。

雲姣的脾氣,二夫人是那般了解。

是以,到得今日這般局面,二夫人是又盼又悔,整個人都糾結不已。

“娘,你是不知道!雲嬈那賤蹄子今日對我說了些什麽話!”雲姣發洩了一番,卻仍然是心中憤憤。

“二妹妹,以前我也不屑于同你打嘴仗。”

“但是,我近來閉關有些無聊,我就想動動嘴皮子,過過嘴瘾了……”

一想到“雲嬈”說的這兩句話,雲姣就咽不下這口氣!

什麽叫不屑同她打嘴仗?

什麽叫無聊想動動嘴皮子,過過嘴瘾?

雲姣以前都不知道雲嬈還是個嘴皮子這般毒的主兒!

今日不過是幾句話的過招,雲姣就知道自己以前都是小看了雲嬈。

這賤蹄子嘴皮子毒得狠啊!

幾句話就給她罩了頂“不懂規矩,敗壞雲家名聲,還不敬重雪神節”,這般的大帽子!

雲姣将先前在雲府門口與風雲兮的對話都講與二夫人聽。

二夫人聽後,心中也是暗暗吃驚。

別說是雲姣,就是二夫人,也覺得自己是小看了雲嬈。

在以往,雲嬈說一不二,驕橫不已,仗着武功好,行事都是能動手就絕對不會動口。

所以,二房的人也沒少去招惹雲嬈。

在明面上,都是雲嬈占了上風。

但是,二房的人一個個都是善于裝可憐的,只要事後在雲鲲這個家主面前一哭訴,颠倒黑白地将污水全往雲嬈的身上潑。

潑完又繼續裝着一副深明大義曉事理的模樣,說些是為了家族大義,甘願忍辱負重之類的話。

到得這般時候,就算是雲鲲一心偏着雲嬈,也會照拂彌補二房一些。

如此,二房就是明面上吃虧,暗地裏卻是占了便宜。

至于雲嬈,從不屑于争辯,因此才能讓二房占便宜。

“姣兒,這雲嬈突然反唇相譏,倒是頭一回見,是否這些日子灼華院裏發生了些什麽事?”二夫人頗為疑惑地看着雲姣。

雲姣搖了搖頭,“灼華院裏的事情,除了大伯,誰還有權利知曉啊!就連大伯母和大哥哥,沒得大伯的允許,不也進不去灼華院嘛!”

二夫人眯了眯眼,“聽說雲嬈前些日子選回來兩個使奴,最終卻只留了一個,倒是把雲栾那個賤丫頭擡為了使奴。”

“約莫着也是從那時起,灼華院裏就漸漸地開始不對勁起來。”

“姣兒,你說是不是雲嬈選回來的那個使奴有問題啊?”

二夫人思來想去,也只猜測到這般的一個可能。

雲姣一聽,認真地思考了一陣,“娘,你這麽說,我覺得确實有幾分可疑。”

“聽說那個使奴廚藝不錯,大伯都親自去灼華院裏向雲嬈問過話。”

“這些日子,大伯天天派灰奴往灼華院裏送食材,也有做好的飯菜送去大伯的院子裏。”

“我求爹爹去大伯那裏讨要過一些飯菜來嘗嘗味,發現那個使奴做菜确實頗有水準。”

“我聽說,雲嬈準備在雪神節的試煉上挑戰廚藝,怕也是因着那個使奴。”

雲姣越說,眼神越是陰狠毒辣,“娘,你說怎麽什麽好東西都讓雲嬈那賤人選了去呢!”

“咱們雲府裏什麽好東西都是雲嬈先挑,我都是撿她挑剩下的。”

“挑選使奴也是!若不是她第一個挑,保不準那個會廚藝的使奴就是我的呢!”

“若是我有了那個使奴,雪神節的試煉還有何難!”

雲姣越說,心中的憤憤不甘心就越重,她氣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吃了!這些飯菜哪裏有灼華院的好吃!都不是人吃的!”

這般說着,雲姣氣得擡手就掀翻了桌子……

“噼裏啪啦……叮叮哐啷……”杯碗盤碟全部摔在地上,發出一陣亂糟糟的聲響。

雲姣聽得心中更是煩躁不已,當即大步往外跑去。

二夫人讨好的神色還凝在臉上,伸出去給雲姣夾菜的右手卻是紅腫一片,滾燙的湯汁順着她的手指尖往下滴……

雲姣發脾氣的時候沒得個輕重,二夫人的手,是被雲姣掀翻桌子時,傾灑的滾燙濃湯給燙到的。

在小飯廳裏伺候的灰奴在雲姣掀桌的時候就立即跪伏在地,這會兒也都不敢起來。

雲姣的兩個使奴追着雲姣出去了。

是以,沒人關心二夫人燙傷了手。

二夫人吸着長氣,目光陰狠怨毒地盯着雲姣離去的方向。

這個女兒,真的是……

卻說雲姣剛剛離開小飯廳,就有外院的黑奴匆匆跑來。

雲姣的眼睛好似長在頭頂上,根本看不到跑來的黑奴,直接從黑奴的身邊越過去。

是追着雲姣跑出來的兩個使奴,認出來這個黑奴是雲鲲院子裏的,當即上前告知雲姣。

沉浸在氣憤中的雲姣一聽是雲鲲派來的黑奴,當即也不敢給對方甩臉子了。

“雪使,家主請您去瑞賢院。”黑奴恭恭敬敬地向雲姣行禮,然後說明來意。

雲姣一聽是雲鲲有請,當即焉了……

這個當頭去瑞賢院當然不會有好事。

雲姣一心忐忑地趕去。

果不其然,她被雲鲲罵了個狗血淋頭!

雲姣才當兩年多的雪使,比之于雲嬈這個從出生到現在已經當了十幾年雪使的,自然在雲鲲的眼裏就沒什麽看頭了。

而雲鲲畢竟是雲家的家主,身份地位比之雲姣這個只有兩年多資歷的雪使,那就高了不止一兩重了。

“雲姣,你說說你啊!平日裏是那般懂規矩知分寸的一個人,今日怎麽會在府門口做出如此自毀家族顏面之事呢?”

“幸好是在嬈兒面前,她一向大度,不會與你計較。”

“你想想啊!若是今日你碰到的是別家的雪使,做出這般不知禮數之事,咱們雲家的顏面可就要被你給丢盡了!”

“再有啊!你自己身為雪使,資歷尚淺,若是不敬別的資歷比你高深的雪使,傳出去了,九霄殿要是給咱們雲家扣上一頂不敬梵天宮神女的大帽子。”

“那咱們雲氏全族,可都得因你這愚蠢至極的行為而萬劫不複了!”

“咱們雲氏先祖在這淩雲城裏建下的千萬年基業,就要因你而毀于一旦了!”

雲鲲越說越氣,也越說越後怕!

今日之事,要換做雲嬈之外的雪使,雲姣就真的可能會給雲家帶來滅頂災難啊!

雲鲲這些話,還真不是危言聳聽地說給雲姣聽的。

因為梵天宮神女在淩雲城,就真的是天神之女這般的存在。

但凡不敬神女者,下場沒一個能好!

就單單是淩雲城的人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夠把這個不敬之徒給淹死!

“蠢!你真的是愚蠢至極!枉費本家主從前對你的萬般厚愛啊!”

“雲姣啊雲姣,你真的是讓本家主失望透頂啊……”

雲鲲今日是真的因此事動了怒氣,說起話來也就不留任何情面了。

雲姣膽戰心驚地聽着雲鲲的訓斥,不敢為自己辯駁半個字。

她能如何辯駁?

總不能說她其實在外都是極為遵守規矩禮儀的,是絕對不會做出損壞雲家顏面之事,更不會害得雲家在淩雲城裏失去今日的這般地位。

只不過是碰上了雲嬈,才故意不向雲嬈行禮的!

雲姣知道,要是這般話說出去,估計雲鲲會氣得更厲害!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雲姣當然明白,她還指望着雲家給她當靠山呢!

怎麽可能做出對雲家不利的事情?

只是……

雲姣看不慣雲嬈!

不願向雲嬈行禮,更不願敬重雲嬈。

雲姣以往在私下裏碰見雲嬈,也從不行禮的。

只是雲姣沒想到,雲嬈今日會在府門口說那樣的一番話。

而這一番話,傳到雲鲲的耳朵裏,自然是不能善了了。

今日之事,雲姣只能認栽,因此,她老實乖巧地聽着雲鲲的訓誡。

但是,雲姣一貫拿手的哭訴,也必然是要上演的。

博取同情一事,不管任何時候,雲姣用起來都得心應手,也自認為一定能夠管用。

然而,雲鲲今日真的是氣急了。

因此,他看着雲姣哭哭啼啼,更是不耐煩了。

以往沒覺得雲姣哭訴有何不妥,但在今日,雲鲲卻是各種看了不順眼。

所以,雲鲲懶得看也懶得聽,叫兩個黑奴送了雲姣去祠堂,在雲氏先祖面前思過三日。

如此懲罰,不算重。

但是,雲姣卻更加憤憤。

“雲嬈,我一定會搶走你的全部!”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