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送進了她的身體裏面,然後渴切而熱烈地需索着她。
酒力在全身裏面蔓延,如同是火山的爆發即将到來,他勒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動情地俯下頭去含吮住她。原本清清涼涼的身子,在他猛烈而急切的沖撞之下,漸漸地變得暖熱了起來。
她是那麽嬌弱無力,那麽的香氣襲人。
他把自己所有的熱情都傾注給了她,直到最後痛快淋漓地結束。扯掉了系在她手腕上面的薄紗,他讓她趴伏在他健碩的胸口上面,然後眼中流露出如同猛獸吃飽喝足之後的滿足神情。
心滿意足地與雲朵親熱完之後,謝天陽的酒意總算是全醒了。
他喝醉了酒的時候變得特別的霸道,雖然眼底的溫柔如同往昔,但是卻讓人沒有辦法拒絕。他親自到外面去端了暖水進來,給身子綿軟得無法下地的雲朵擦洗,然後替她把衣裳穿回到身上。
“大哥,你要出去嗎?”
雲朵側睡在炕上看着他穿上了外袍。
“我去趟松院見見伯父。”
謝天陽俯身下來注看着她,“好好地躺着休息,在我沒有回來前不許下地。”
“不好。”
雲朵緩緩地搖了搖頭。
他此前幾次與他的伯父商議軍情,都要花費許多的時間。
如果她真的躺在炕上等他回來,直怕到最後她的身子都要睡僵硬了。
“不聽話是不是想讓我留下來?”
謝天陽撩起衣袍的下擺,在炕邊威脅地坐了下來。
假若他要留下來不走,就不止是坐着這麽簡單,她要好好地考慮清楚後果。這段日子下來她的身子越來越輕盈,所以他才要她好好地休息,不要等他轉過身走開,她又要為着他的堂弟堂妹們的各樣事情操心。
“大哥——”
雲朵被他露骨的目光注視得別過了臉。
假若他與蘭亭成了親,他會不會也跟她開同樣的玩笑?她心頭的傷口被扯裂,又再度汩汩地流出了鮮血。
“好吧,我不勉強你。”
謝天陽以為她不高興了,最後唯有是讓步。
“你可以下地走動,但是不許走出竹院,我會吩咐下人不管有誰過來打擾你,全部不見把他們攆回去!”
“我知道了。”
他是如此霸道地限制着她的自由。
她此刻的境況不同于往日,他的說話在她的耳中都變掉了味道。
謝天陽得到了雲朵的點頭應允,才腳步匆匆地趕去松院。這個小東西非常容易就能夠安置下來,但是他的伯父卻相當不好打發。為着他在禦宴上故意喝醉,他肯定是輕饒不了他。
雲朵獨自躺睡在炕上,聽着謝天陽的腳步去遠。
她伸手把身邊的被子拉了過來,然後張開嘴咬住了被子的邊角,眼淚再度無聲地掉落下來。
吳嫂把信件送到了慶王府,沒有多作停留便回到了将軍府。
她舉步踏進竹院裏面,看到雲朵低垂着眉眼坐在了正屋裏面,紅腫的眼睛有哭過的痕跡。
“少夫人!”
她讪讪地把腳步停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