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為公主裙下臣第 12 章 情定 “我剛剛醒了,所以你偷親我,我……

第 12 章 情定 “我剛剛醒了,所以你偷親我,我……

公雞剛啼,魏長寧便被李澄明喊醒了,準确的說是被他吓醒的。

她不知什麽時候沉沉的睡了過去。說來奇怪,只要在李澄明身邊,好像她睡得就會格外的深。

仿佛李澄明天生就是治好她失眠的一味藥。

天生一對魏長寧不知道為什麽就想到了這個詞。她睜眼的時候李澄明正坐在她的床邊,她一睜眼便立刻被他深邃的瞳孔吸了進去。

若她眼睛沒瞎,李澄明眼睛裏的綿綿情意是給她的嗎?

她一直覺得是她單方面對李澄明的死纏爛打,李澄明最多就是因為她的美貌對她有一點點心動。但是他今日的眼睛,卻總是讓魏長寧有一種他愛了很久很久的感覺。

魏長寧一睜眼,李澄明便立刻恢複了那副清清淡淡的禁欲模樣。魏長寧撲哧一笑,李澄明便立刻背過身去。

魏長寧看着李澄明泛紅的耳朵尖,不懷好意的對他說:“李澄明,其實我睜眼前就醒了。”

所以你偷偷親我,我都知道。

一個大男人怎麽就這麽小心翼翼藏着呢,喜歡她又不丢人對不對。

魏長寧歡快的蹦下了床,又準備歡快的跳下窗戶。一直害羞的李某人伸手攔住了她,李澄明低着頭,聲音啞着說:“我先下去,好接住你。”

魏長寧拿腳不輕不重踢了李澄明的小腿,她裝作生氣的樣子看着李澄明。“都說了叫我阿寧阿寧阿寧。”

她大大方方讓了窗前的位子給他,待李澄明跳了下去,魏長寧便張開雙手說…“李澄明,你一定要接住我啊。”

說完這句話她便腳底一滑,徑直掉了下去。李澄明心一晃,立刻閃到窗下摟住了她的腰。

魏長寧順勢攀在李澄明的身上,雙手攬在他的脖子上。

她不撒手,李澄明也不敢放手。

魏長寧笑得像個無賴,她靠近了,鼻尖對着李澄明的鼻尖。朱唇輕啓,口舌間吞吐的氣息叫李澄明又一次紅了臉。

“我若不努力些,你說你什麽時候能抱上我?”

李澄明不知不覺被她吸引。她就像下凡的妖精,無時無刻不在引誘着他跳下神壇。

魏長寧的愛熱情而奔放,李澄明覺得自己壓抑而克制的愛快要噴薄而出。

他突然覺得如果自己不是魏子明該多好。

他只做李澄明,同她厮守在魏國,生生世世糾糾纏纏永不分離。

李澄明輕輕靠近她,他們鼻尖相觸,他們指尖相握,他們唇邊相靠。

所有的愛戀與隐忍都化為唇邊的甜蜜,一同吞吐,一同品嘗。

李澄明跳下了神壇,邀請魏長寧同他共舞。他們在愛情中沉淪放縱并且深愛着彼此。

魏長寧跳了下來,她的唇邊仿佛抹了蜜糖,也浸的她心裏甜絲絲的。

她心情雀躍,走起路來也快了不少。李澄明卻害羞了,慢吞吞的跟在她後面,就不肯和她一道走。

清冷矜貴的澄明公子親起人來還真是誘惑十足啊。

魏長寧走在路上忍不住回味李澄明親她時候動情的眉眼。她忘記閉眼睛了,卻被李澄明深情而認真的瞳孔吸引了去。

魏長寧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相信李澄明這一刻一定是愛極了她。

“阿寧,小心。”

魏長寧沒注意,被前面人使勁一撞,她身子被撞了過去,剛好和後面趕來的李澄明抱個滿懷。

今日的巧合也太多了些,饒是魏長寧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魏長寧趴在更不好意思的李澄明的胸膛上,含笑看着撞倒她的少女。

她發誓她絕對不是因為被撞而開心的。

那少女擡頭,只看一眼就喊出了李澄明的名諱,魏長寧仰頭看着李澄明問:“怎麽,認識?”

後面有大漢似乎在追着這姑娘,這姑娘不停的磕頭,大約是遇了什麽麻煩。

李澄明從袖口中遞了一片金葉子,對跪着的少女說:“處理好了來榮興客棧找我就行。”

魏長寧從他懷裏退了出來,漫不經心的吹着口哨。她越是表現的不在意,心裏頭就越窩着火。

這火最後還得發在他身上。李澄明無奈一笑,快步上前拉住魏長寧的手,小聲的跟她解釋。

“剛剛那便是刺史小女董珠,與我是舊時相識。我想這金簪子她一個土生土長的揚州貴女應該是最熟悉不過,便叫她來找我們了。”

魏長寧不鹹不淡的哦了一聲,晃着李澄明的手,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着。

她嫌銀子放在身上重,便一股腦都交給李澄明去管,一路上不論她看上了什麽都只管拿,反正總有李澄明跟在後面付錢。

他們二人玩了一路終于到了榮興客棧,李澄明定了兩間房,便看見董珠早已在大廳等着了。

“多謝澄明公子救命之恩,這位便是……長公主殿下了吧。”董珠看了一眼四周,這才小聲報出他二人的身份。

董珠?可不就是那位刺史家的小姐。

“董家好歹也是揚州城有頭有臉的人家,董小姐怎麽淪落至此?我記得官府可沒有抄了董家啊。”

縱使父親身亡,母親入獄,這董小姐此生也應該衣食無憂了啊。

董珠凄婉一笑,她在自己嘲笑自己無能。脫了父母庇護,不過只能落得被叔父吞并家産,趕出董家的命運。

“董小姐可認得這支金簪子?”魏長寧拿出圖紙,叫董珠來認。

董珠湊近腦袋來看,當下便道:“這簪子我認得,也知道是哪兒來的,因為我家中有一支一模一樣的。”

魏長寧挑眉看着這位董小姐,攤攤手說:“董小姐既然知道,不妨直說。”

董珠卻賣起關子,不肯直說。她笑吟吟的看着魏長寧,跟她商量着條件。

“這簪子在董家我一時也拿不出來。如果長公主願意幫我查父親遇害一案,我想這簪子輕而易舉便能給長公主了。”

魏長寧輕輕一笑,已經有很久沒人敢和她魏長寧談條件了。

她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便對董珠說:“我可不想要這簪子,董家又不只剩下你一個,我問旁人難道還問不到?”

魏長寧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再加之這董小姐一直在和李澄明套近乎,已經讓她心中不爽。平白當勞力給人查案子的事情她可更加不想幹。

董珠見魏長寧這兒走不通,便去找李澄明。她看着李澄明說:“當年的救命之恩,澄明公子是報還是不報”

“什麽救命之恩?”

李澄明握緊了魏長寧的手,轉過頭來同她說:“當年我失足掉下洗塵山下的一條河中,是董小姐救了我,悉心照料。”

“悉心照料?”魏長寧咬着牙說出這幾個字,她靠近李澄明耳邊,輕聲對她說:“有我今天對你‘悉心’嗎?”

魏長寧撩撥完便跑,她尋了個離李澄明最近的位置氣定神閑的坐下來,好整以暇的看着這位刺史小姐。

“既然這樣,我就帶阿明償還你這個恩情吧。”魏長寧往李澄明那挨得更近了些,果不其然董珠的臉色更差了。

她就知道這個女的對李澄明有非分之想!

魏長寧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她漫不經心的盯着董珠,随意的翻閱她呈上來的證據。董珠看不慣她随便的樣子,便跪着求李澄明救他們母女一命。

“既然阿寧說要幫你,便一定會幫你。”李澄明不再喚她殿下,而是改為“阿寧”。

魏長寧聽了不知道為什麽心情好了幾分,這還是李澄明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這麽喊她。

“你父親的死是因為喝的藥和你母親的熏香相克?你想想那日藥和香有什麽不同。”

“藥還是父親平日吃的那些,問題出在了母親用的香上。我問了掌管香料的小丫頭,他們說那日是個叫春生的丫頭給母親拿了這款香。”

“什麽香春生又在哪?”

董珠攤攤手,一副不知道的樣子。“我若是全部知道,早已查明了真相。”

事情的大概魏長寧差不多知道,如今只需要找到春生便可。剩下的事情不便讓董珠知道,魏長寧便打發她先回去。

魏長寧去了合歡閣,那兒有袅袅的暗線。李澄明見她進了青樓,一時躊躇在門口不知道當進不當進。

“沒來過啊?今天本姑娘帶你來見識見識。”魏長寧摟着李澄明大大方方進去了,他們二人一進去便吸引了一幹人的目光。

"這夫妻兩個一起逛青樓,我還是聞所未聞啊。"芸娘拿了團扇慢慢的搖着,一雙媚眼上下打量着他們。

魏長寧動作熟練的扔了幾片金葉子,笑眯眯的看着芸娘說:“我與夫君一直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有福同享不是這麽享的……”李澄明的掙紮淹沒在芸娘的嬌笑之中。芸娘領着她們進了上等客房,又上了好酒好菜。只是剩下的安排她卻犯了愁。

是安排姑娘好呢,還是安排公子好呢?

魏長寧捉弄人也捉弄夠了,便拿出腰間的佩玉在芸娘眼前一晃,芸娘見了立刻便正色道:“見過小主子。”

“幫我查個人,刺史府的丫鬟春生,人應該還沒跑出揚州城。”

芸娘退了下去,魏長寧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便開始動筷。

李澄明拿了幹淨的碗碟替她挑去她不愛吃的菜,他一邊挑菜一邊說:"還不知道阿寧開了家青樓。"

魏長寧打着哈哈糊弄過去,她喝了杯酒,又吃了好幾口菜才說:“不還是為了掙點錢花花。”

合歡閣能掙錢不假,魏長寧最看重的還是它的情報能力。她不過用了午膳,睡了個午覺,這個叫春生的丫頭就已經被找到了。

她被下了蒙汗藥,此刻藥效未果,仍躺在地上。魏長寧從腰間解下一個荷包,扔給芸娘。

“你素來懂香料,聞聞這是什麽香。”

芸娘放到鼻尖輕輕一問,便立刻有了答案。她對香氣敏感,可以稱得上是過香不忘。

“是長信王府的香,裏頭放了馬鞭草,這香味可是獨特。”

芸娘撚起那荷包仔細端詳了一會,又來回翻看着,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答案。“荷包樣式雖樸素,可這銀線是長信王府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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