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王妃嬌寵日常第 60 章

第 60 章

“誰?”她說完才看清那張極好看的面孔, 和他身上傳來的淡淡檀香。

她身子一轉,離開了容承的胸膛,那根抵在棉花處的定海神針也跟着落了空。

眼看就要得手,到手的肉卻要飛了, 容承心中頓時有一種失落感。

那小人兒剛剛喊疼了, 他又有些懊悔自己不該弄疼了她。

“王爺你怎麽在這?”江瑾瑜警覺得坐起身,胸前的小衣不翼而飛, 亵褲也挂在了膝蓋上, 該遮的地方一個也沒遮住。

她拽了薄被圍住自己的身子, 只露出一個腦袋, 她神情警惕, 容承覺得她下一瞬再開口,就是該喊救命了。

“爺不是說給我時間考慮, 多久都會等。”她想起剛才容承弄疼了她,還擾了她的好夢, 她有些不開心,“你怎麽可以說話不算話。”

做壞事被這小人兒抓了個正着,人髒并獲得, 容承也無法為自己狡辯。

他怕急了惹這小人兒不悅,可他也怕急了沒有這小人兒的日子, 每時每刻對他來說都是難熬。

“瑜兒。”到底是他做錯了,往日裏不茍言笑的王爺,如今在自己的小嬌妻面前卻軟了語氣, “你我已經三日未見,本王實在想你想得夜不能寐,難道瑜兒就不想我嗎?”

他這兩日都半夜潛入江瑾瑜的房裏,溫香軟玉在懷, 特別是昨晚他還把這小人兒吃了個幹淨,身心那叫一個意足,哪裏有夜不能寐這一說?

容承一本正經的睜眼說瞎話,開始打感情牌。

江瑾瑜愣了一下,容承說想她,還問她想不想他?

她十分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得出了答案,“好像沒有!”

她這幾日除了吃飯睡覺看賬本,腦子裏連容承的模樣都沒映出來過,更莫說是思念的那種想了。

可容承都這麽想她了,她這麽說似乎很沒有良心,于是又為自己解釋一句,“最近太忙了。”

“小沒良心的”,他雖是埋怨,但卻是哄孩子的語氣。

江瑾瑜也覺得自己有點沒良心了,雖然她現在還是生氣容承騙了她,可她竟不知自己可以這般的拿得起,放得下。

說不想就真的一點都沒想,每天能吃能喝能睡的,她覺得這幾日自己都有些胖了。

倒是容承,三日未見,透着月色她都能看出他略微有些憔悴。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自私了,她不該這麽拖着容承,遲遲不給他答案,讓他這麽煎熬。

或許她現在就該正視他們之間的關系,看清自己的想法,然後給他一個答案。

她其實是有答案的,只是她一直在下意識的回避。

“爺我想我們……”

這小人兒正了臉色,容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這樣的氣氛下說這種事,那就只有一個結果,分開!

他打斷道:“先別說。”

他低頭吻上小人兒的額頭,“瑜兒,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騙你,不該隐瞞你,明是做錯了事,卻又害怕失去你,害怕得不到你的原諒。”

這些天他想了很多,但更多的還是自責,扪心自問,若是這件事發生在他的身上,他或許比這江瑾瑜的反應還要強烈,她已經做得很好了,自始至終都比他好。

“瑜兒,別急着說狠心的話,給我個機會讓我對你好行嗎?”

即便是夜裏看不清容承的神色,可江瑾瑜依舊能感受得到他心裏的忐忑和緊張,那種可能會失去她的緊迫,讓他從沒覺得這般害怕過。

江瑾瑜根本就沒想說什麽狠話。

她剛剛想說,雖然她現在不能完全過去這道坎,但是她知道,她最後是會原諒他,只是在多給她一些時間。

可容承以為剛才惹得她不高興,她想要提分手,所以根本不許她說。

江瑾瑜有些哭笑不得,幾次想要解釋,可容承都打斷了她的話。

“別急着給我答案,我願意等,等你好好考慮清楚。”

江瑾瑜想說,她已經考慮清楚會原諒他了,他不肯她說,是想要給她時間改變主意嗎?

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江瑾瑜便也放棄了。

她喜歡容承從後面抱着她睡,她的後背貼在容承的胸口,那堅硬的胸膛,溫暖又安全,讓她覺得很舒服,睡覺都比平時踏實。

可她不知道,她這樣貼着他有多撩人。

定海神針根本不受控制的又探出了頭,容承暗罵這厮沒出息,難道看不出他正在哄媳婦,放長線釣大魚嗎?

不跟他一條心,活該串不着門。

定海神針作為一件兵器,自然是沒有容承那麽多的心思,勇往直前,勇敢無畏,該上戰場的時候,沖鋒陷陣,從來都不慫,大戰八百回合依舊屹立不倒,這才是作為一個兵器該有的精神。

江瑾瑜剛要睡着,忽然覺得有什麽東西硌到她了,她下意識便是想到了是什麽。

“別管它。”容承覺得有些尴尬,那貨這般的沒出息,還要連帶着他也跟着丢臉,他早就看它不順眼了,捋順了一下道,“睡吧,明兒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有好吃的吃,江瑾瑜最近對美食很感興趣,頓時來了興致,于是高興的閉眼睡覺,只等明天容承會帶她去。

可是半夜,江瑾瑜又被硌醒了,那貨太興奮,容承根本就沒睡,見懷裏的小人兒有了動作,他聲音帶着幾分沙啞,“怎麽醒了?”

江瑾瑜想說,她是被硌醒的,可對上容承的眼眸,見到他疲憊又隐忍的那一刻,她忽然覺得有些心疼他。

“爺沒睡?”

容承下意識逃避這個話題,若是承認他是因為那事而睡不着覺,他會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還不困。”

江瑾瑜轉過身,抱住了容承勁碩的腰,将頭埋在他的懷裏,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胸口,“正好我也不困,要不我們做些別的?”

這般□□的勾引,誰能受得住?

洪水即将潰堤,容承用僅存的理智堆起最後一層沙袋。

捋順了下道:“怕你疼,還是算了吧。”

雖然容承疑惑,她已經很久都不喊疼了,怎麽突然就疼了,可媳婦的感受大如天,她疼他就不想勉強她。

江瑾瑜紅了臉,她把頭埋在容承的懷裏,用蚊子一般,只有容承和她兩個人的聲音小聲道:“其實是有辦法不疼的。”

江瑾瑜覺得容承挺聰明的一個人,在這方面卻有點遲鈍,他們在一起這麽久,難道他都不知道女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是會覺得疼的。

可若是有了準備,便就不覺疼了。

她摟住容承的脖頸,将自己柔軟的唇瓣湊了上去,她紅着臉主動探去,半晌她湊到他耳畔,嬌嬌軟軟道:“這樣就不疼了。”

的确,長吻過後,這小人兒說了許多,但就是沒說一個疼字。

容承似乎是有些明白了,他的小嬌妻剛才為什麽會喊疼,女子是水做的,這比喻一點都沒錯。

江瑾瑜第二日醒來時,身子酸疼的厲害,想起昨晚她被容承七折八折得,折騰來折騰去,他那般的索求無度,害得她險些下不來床。

她真的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動恻隐之心,這男人若是敞開了吃,根本就是頭喂不飽的野獸。最後遭罪的只有她。

昨晚的動靜實在太大了,鳴娟在外面吓得幾度以為王爺和王妃兩個人吵起來,甚至動了手。

她擔心的一夜幾乎沒怎麽睡,心髒跟着屋裏的聲響起起伏伏。

直到王爺又如往常的叫了水,她端着盆子頭也不敢擡,聽着屋裏安靜的并沒有主子的哭泣聲,她才是稍稍放了心。

今早見王妃雖然有些疲憊,但面色潤得比撥了殼的雞蛋還嫩,白裏透紅,簡直好看到不行,她才完全的放下心來。

江瑾瑜看着銅鏡中的自己,也覺得自己這幾日的變化很大。

她最近食欲大增,有能吃能睡得,氣色好了不說,似乎摸着臉頰還有點胖了。

小時候經常挨餓,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她從小就是個瘦弱的身子,眼下她摸着似乎有些長肉了,但她實在太纖廋,肉眼根本看不出。

“王妃最近的氣色實在太好了,整個人容光煥發的。”鳴娟在心裏感嘆,主子真是個美人胚子,不管什麽時候都能讓人移不開視線。

江瑾瑜也覺得自己最近氣色很好,而且她每天都很開心,她也說不出是為什麽,就是打心底裏覺得欣喜。

容承外面的産業,江瑾瑜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只是這賬目上收入多,花出去的銀子也多。這樣一年下來根本沒有存銀。

這事很奇怪,江瑾瑜決定徹查。

她用了早膳便開始一家鋪子一家鋪子的去查看,劉管家一直跟在她身後,說他真的是老了,給王爺幹了一輩子,如今也是到了該告老還鄉的時候了。

江瑾瑜知道劉管家這是再敲打她,讓她知道他是王府裏的老人,又是王爺的心腹,王爺不會動他,自然要江瑾瑜也不要動他。

江瑾瑜當然知道劉管家是容承跟前的老人,容承就是信任他,才會将這麽大的權利交給他,可他又都做了什麽?

做王府裏最大的那個蛀蟲,将王爺這麽多年的心血吃了個幹淨,告老還鄉?

江瑾瑜心裏冷哼,若她就這麽放任他帶着這麽多年貪墨的銀子離開,以後商鋪和田莊的人豈不是人人都效仿?

殺雞儆猴這道理她還是懂得。

江瑾瑜将所有的店鋪都看完已到了午時,她覺得餓了,便準備在附近的一家酒樓吃飯。

她忘了容承昨晚說今兒要帶她吃飯這事,她讓車夫随便去一家酒樓就好,馬車停在酒樓門口。

江瑾瑜走下馬車,卻發現正值午時,酒樓裏竟沒有一個客人。

小二也沒問她,就好像是早就知道她會來似的,一直引着她向裏走去。

一樓大廳有一個空曠的場地,是平時說相聲的,此刻李青一身挂衣站在臺上。

容承坐在臺下,小二将江瑾瑜引到容承身邊,她落了坐,臺上便響起了清脆的竹板聲。

江瑾瑜一愣,容承這是想要請她看相聲嗎?她從小在外面混,和那些閨閣小姐不同,還真就喜歡這一口。

于是江瑾瑜後背一松,美美的靠在椅子上,準備開始欣賞表演。

李青的竹板速度慢慢放緩,依着江瑾瑜多年的經驗,這是要開始了。

于是低沉還帶着拐彎,十分有韻味的聲音就從江瑾瑜的身旁響起。

她尋着那聲音的來源緩緩看向容承,那一刻她的下巴都要驚到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幹吧/滑溜,給你個眼神,男主請自己體會.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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