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師姐,師父請你過去。”靈溪愣了一下,“子沣師弟,怎麽是你,子涯呢?”靈溪見是子沣,有點奇怪,平日裏師父有事,都是子涯過來通知她。“子涯師兄和師父在一起,”子沣回道。靈溪哦了一聲,跟随子沣來到了觀中。
鎮元大仙端坐在長生殿中,子涯站立一旁。靈溪來到師父面前道:“不知師父喚弟子何事?”大仙板着臉道:“跪下。”靈溪有點發懵,師父對自己一向寬容,不知今天是怎麽了?她還在尋思着,只聽大仙又說:“跪下。”靈溪趕忙跪下說:“靈溪聆聽師父教誨。”
“靈溪,你可知錯?”大仙道。
靈溪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靈溪不知錯在哪裏,請師父明示。”
“你背着師父,悄悄地與那四皇子宸光私會,可有此事?”
靈溪心道:“完了完了,師父怎麽會知道?”
鎮元大仙看她不答,再次問道:“靈溪,可有此事?”
靈溪不敢隐瞞,低頭回道:“确有此事。”
鎮元大仙哼了一聲,“還不從實講來。”
靈溪只得把宸光趁着師父和師弟們去上清境來找自己,然後一起去了人間的事說了一遍。
“那蓬萊呢?”大仙又問。
靈溪心裏一驚,師父怎麽連蓬萊的事都知道,她呆呆的道:“蓬萊、蓬萊,師父怎麽知道我去了蓬萊?”
大仙并不答她,只道:“快講。”
靈溪無奈,只好又把和宸光去東海蓬萊看日出的事說了出來。原來那日靈溪對着大海喊叫,驚動了蓬萊三星,三星認得靈溪和宸光,前些日子來拜會鎮元大仙,覺得奇怪,就把此事告訴了大仙。
鎮元大仙聽靈溪講罷,氣得又哼了一聲,“靈溪,為師平日裏對你不加約束,是看你本性純真,不想抹殺了你的天性,沒想到你竟背着我做出這種事來。”
靈溪争辯道:“師父,我雖與宸光相見,可并未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和他在一起很開心,這有什麽不妥?”
“總之,你以後不許再見他,把令牌給我,”大仙道。
靈溪覺得委屈,問道:“為什麽?師父,我為什麽不能見他?”
“為師自有為師的道理,你不聽師父教誨,就罰你在仙草園中好好思過,不得離開園中半步,聽到了嗎?把令牌給我”。
靈溪看師父發威,不敢再争辯,只得不情願的把令牌掏出來,遞給了大仙。
大仙接過令牌,看了一眼,說:“下去吧,回去好好的修煉,切勿再動雜念。”
靈溪答應着,退了出去,她回到仙草園中,越想越覺得委屈,竟嗚嗚的哭了起來。
靈溪一個人待在仙草園中,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好好修煉,她一會兒想着可能以後都見不到宸光了,他送了自己兩樣東西竟然都被師父收了去,想想還真是心塞,一會兒又想着怎麽子涯也不來找她,自己連個說話鬥嘴的人都沒有,真是悶死了,她想到觀中找子涯,卻發現走不出仙草園,原來這裏竟已被師父下了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