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裙下臣第 25 章 玉白的雙足直直塞到他小……

第 25 章 玉白的雙足直直塞到他小……

細的腰,軟的手,小的足。

蕭淮以前不是沒察覺到不對勁,只是一直沒敢往那個方面想。此時這個念頭甫一出現在腦海,他便覺得自己恐怕是瘋了,可往日種種浮現在腦海,似乎在為這個想法拼命增加真實性。

火光的映照下,面前的人容顏可堪絕世,恍若煙火裏誕生的妖精。

蕭淮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目光在她脖頸間一頓。

一片平坦,并沒有什麽明顯的凸起。蕭淮眸光猛地一凝,他深吸一口氣,接着往下看,眸中不由閃過一抹疑惑——

還是平的。

蕭淮仔細回想,那日夜間有沒有什麽柔軟的觸感,可這麽一想,這人好像全身上下都是軟的。

一個男人,能軟成這個樣子?

蕭淮不相信。

柴火還在噼裏啪啦地燃着,許是蕭淮的目光太過炙熱,宋晏儲目光從火堆中移開,見他眸光幾經變換,在她胸前腹下接連掃過,雖說是裝出了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但那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宋晏儲哪裏會看不出來。

她皺眉道:“你在看什麽?”

蕭淮目光頓時收斂,片刻後又重新落到宋晏儲臉上,一眨不眨地注意着她的表情,以一種玩笑的口吻說道:“臣在想,殿下怎麽跟個女人似的。”

廟裏一時寂靜。

宋晏儲動作一頓,身子微微有些僵硬。蕭淮還沒來得及一喜,就聽她語氣極為平和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宋晏儲眼睑輕擡,神色平靜,情緒沒有絲毫波瀾起伏,蕭淮卻從中聽出了濃濃的威脅。

他喉結微微動了動,求生欲即刻上線:“臣開玩笑呢。”

一旁的護衛率先忍不住,“噗嗤”一聲哄堂大笑。就連素來嚴肅沉穩的左衛率衛林嘴角也悄悄翹起了些弧度。

一個膽子大點的侍衛回頭哈哈笑道:“蕭大人是什麽眼神?總不能因為咱們殿下長得好看了些,便把他當成女郎啊!咱們殿下那是什麽人,豈是那些嬌滴滴的女郎能比的?”

倒也不是他看不起女郎,只是京城的大家女郎大多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看着嬌嬌軟軟一陣風都能吹走,而宋晏儲雖說身子弱了些,但行事手腕幹脆利落,要不然他們這群男人也不能對她這般心服口服。

護衛們雖說不知道蕭淮的身份,但看着他次次都是同殿下同乘一輛馬車,陳伴伴對他也是禮遇有加,便喚他一聲大人。其餘的護衛見宋晏儲沒有生氣的意思,也是三言兩語地起哄起來,揶揄着蕭淮。

陳玉聽到蕭淮脫口而出的那一句話時吓得心髒幾乎都停了下來,現在這些護衛們你一言我一語把氣氛攪熱,他才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氣。可是轉念一想,旁人也就算了,這位大人好歹也是同殿下有過一夜恩情的,就這般竟還沒能看出殿下的身份。一時之間,陳玉看着蕭淮的目光摻雜着憐憫和淡淡的同情,一時之間複雜無比。

蕭淮巧妙地捕捉到他的視線,眉頭當即一皺:“你這是什麽眼神?”怎麽跟看傻子似的看他?

宋晏儲扭過頭去,陳玉笑得溫和,輕言解釋道:“奴才只是在為蕭大人感到可惜。”

蕭淮一頭霧水,卻敏感的察覺到他說不出什麽好話。

果不其然,陳玉看着他,眸中帶着淺淺的哀傷,語氣也是帶着扼腕:“您說蕭大人年紀輕輕,怎麽眼睛就不好使了呢?”

護衛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宋晏儲漂亮的桃花眼裏浮現出淺淺的笑意,嘴下卻是毫不留情:“旁人是雙兔傍地走,辨不出是雌是雄;你是生了一雙眼,只用來出氣了。”

被衆人這般埋汰,蕭淮倒也沒氣。他懶洋洋地靠坐在牆壁旁,目光從她那雙玉般溫潤的足上劃過,在她身上上下游移,落到不可言說的地方,頗為委屈地開口道:“這也不能怪臣啊,誰讓殿下身上哪裏都小,比一些女郎們還要精致,臣可不得誤會?”他言語暗有所示。

聽着這葷話,又注意到他的目光放在了什麽地方,宋晏儲掩唇低咳了兩聲,幾乎要氣笑:“那将軍可要試試孤有沒有那個能力?能不能讓将軍舒坦?”

一旁的護衛聞言眼睛都瞪大了幾分,滿滿都是興奮之色。他們對宋晏儲這般态度倒是不覺得有什麽,殿下平日雖說平淡了些,但涉及到這種事,有那個男人能忍得下別人說他小?

護衛們目光灼灼地盯着此處,蕭淮的臉色卻有些僵硬。

簡直笑話,跟一個男人睡一次就算了,畢竟是意外,哪還能再睡第二次?

——還是在下面那種?

蕭淮頓時偃旗息鼓,不敢再說什麽葷話。護衛們見狀唏噓兩聲,竟是有些失望。

以往的殿下都是高高在上的,有如神人渾然不可侵犯。今日情況特殊,看着也會跟旁人插科打诨的殿下,衆侍衛倒覺親近不少——最起碼,不再是遙不可攀了。

殿下仁慈,一時半會是放松,再繼續下去就是沒規矩。衛林約束好自己手下的人,目光在宋晏儲身上一掃而過,沒再多說什麽。

宋晏儲見蕭淮老實了下來,一直緊繃着的肩膀也是微微松了一些。

事實上方才那句話她也不是随口一說,宋晏儲知道蕭淮不會真的打蛇上棍,因為她記得,蕭淮喜歡的并不是男人。

在那個夢裏,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蕭淮一路從西州而返,等到京城的時候,她身邊是跟了個小娘子的。他為那個小娘子撐腰出氣,那個小娘子則為他打理後宅。

到最後,那個小娘子也的确是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夫人。

宋晏儲記得,所以并不會擔心他真的回應下她的話。

秋日的天一日冷過一日,半夜的寒氣就更是要重上幾分,再加上這麽一場瓢泊大雨,宋晏儲窩在角落,都還覺得四周寒冷的水汽像是夾槍帶棍,刺在身上。

宋晏儲面上不顯,但僅着一身單薄的中衣,便是面前有一個火堆,可終究是顧此不顧彼。

蕭淮一開始沒注意,可是目光再一掃過,就見她修長的十指尖都泛起了青白之色。他目光一頓,半真半假地開口:“可要臣給殿下暖暖?”

宋晏儲瞥了他一眼,哪不知道他在開玩笑?可男人即便是裸着上半身,但身上的熱氣都在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宋晏儲忽地心裏就不是滋味。

都是人,憑什麽人家能那麽一副游刃有餘的模樣,她就天生體寒,此刻凍得跟什麽似的?

又加上蕭淮笑得嘚瑟,讓人越看越不順眼。宋晏儲薄唇緊抿,玉白的雙足從火堆前抽離,直直塞到他小腹處,粗聲粗氣道:

“暖着。”

冰冷的觸感碰到溫熱的小腹,蕭淮被冰得猛地一個激靈。他有些愕然看着乖巧地縮在的那雙小小的足,又看着面色平靜,甚至有些理直氣壯的宋晏儲,一時竟感覺……

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

他嘶了聲:“這才什麽天兒啊,殿下身上就這麽冰,到了冬日可要怎麽辦?”他話剛落,就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一句廢話。

東宮美婢環繞,旁的不說,找一個暖床的還不容易?

一想到這有旁人上過她的床,蕭淮就不自覺地皺了皺眉,心裏頓時不是滋味。

溫熱的觸感自腳下傳來,這種源源不斷的溫度雖說比不上那種被火苗炙烤的那種灼熱感,但卻要舒服很多。

男人似乎是火造的,一絲絲的溫度順着小腹連綿不斷地傳到足上,不是火苗那種虛假的熱感,而是真切的、讓腳下有了自己的溫度。

一個地方待久了,腳有點麻。宋晏儲忍不住動了動,玉足在他懷裏輕輕換了個地方,卻突兀地碰到了一個不同于緊實小腹的柔軟物體。

宋晏儲一愣,蕭淮身子也是猛地弓了起來。

他咬牙切齒,放低聲音喝道:“拿開!”

宋晏儲強裝淡定,但那倏地變紅的耳根和臉頰早已出賣了她。她連忙按着地面,往一旁動了動,卻又不知怎地又碰到了那個物什——

蕭淮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足,一字一句道:“不!要!亂!動!”

他眸光發沉,死死地盯着她。宋晏儲只覺喉嚨有些幹涸,忍不住輕咳一聲,視線在他那個部位一掃而過,臉上越發的熱。卻是扭過頭去嘴硬道:“孤還道你資本有多雄厚,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蕭淮臉色一黑,攥着她的足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聲音陰森森的:“臣的資本雄不雄厚殿下不知道?可要臣幫殿下回想一番?”

足底的物什一動一動,灼熱的觸感仿佛比方才那火苗還要熾熱上幾分。宋晏儲飛快地平複着心情,耳根上的紅意卻怎麽都褪不下去。

陳玉早已悄悄轉過了身,合時宜地當個瞎子聾子。

宋晏儲掙紮片刻,飛快地道:“松開。”

蕭淮幾乎要氣昏過去,他死死捏着那白皙的腳腕,聲音嘶啞地懇求出聲:“我求您了,別亂動!”後面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察覺到那異樣的感覺,宋晏儲頓時僵在原地,再也不敢亂動。心裏卻是頭一回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特娘的……

不是喜歡女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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