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不住的流沙第 28 章 重口味

第 28 章 重口味

“設計部?”

青烈有點猶豫了,這,岑楚邑雖然管着幾個部門,并且最為重的就是設計部,連辦公室也是離設計部不遠的。如果溫綸去的話,不是很危險的樣子嗎。

“有什麽問題嗎?”金溫綸反問道,青烈襒了一眼面前的陳主管三人,然後裝作無所謂一般說了一句,“沒有。”說完就拉着他走了,離開門後青烈問道:“你不知道岑總的辦公室離設計部很近嗎?”

金溫綸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問道:“這又有什麽問題呢。”青烈無奈:“好吧,也許他才不會關注到新人呢,畢竟,他也不清楚人事部,不然也不會有陳主管那個渣子在着,現在都招進些什麽人都。。。”

金溫綸就這樣順利的進入了公司裏面,他也不着急打聽,凡事慢慢的來,因為臉上的疤痕,他人緣也是太一般了,所以他也只能埋頭做事,高大挺拔的身軀四處奔波各類場合的打雜工作,偶爾青烈會翹出去找他聊天,青烈人緣本就一般,唯一能說得上話的方悠也是對她唯恐避之不及,青烈也就只能和金溫綸說話了。

從一開始的偶爾碰到聊天,到兩個人經常固定的休息點會出來聊一會,青烈的日子變得不再那麽無聊了,而金溫綸所想的倒只有那個設計的事情,他幫別人整理文件的時候,偶爾會翻翻其他人的設計,卻發現都是普通至極的樣子,也沒發現和那天見過的那個設計類似的設計。

聊了那麽久,金溫綸覺得今天倒是時機差不多了,準備向左青烈打聽一下那個事情,她畢竟在做着秘書,這些應該會知道一點的,向其他人冒然打聽的話,怕引起懷疑,而面前的左青烈,也算認識了幾天,知道她應該不是那種會想太多的人。

岑楚邑有些不耐煩了,他眼睜睜的看着左青烈一次又一次的出去,剛開始只是頻繁了點,沒點規律,他都以為是三急想過去了,這幾天不對啊,總是固定的時間點出去,岑楚邑又不好意思張口問:

‘左青烈,你上廁所嗎?’這樣的話岑楚邑是問不出口的。

今天他實在是坐不住了,這幾天一直在忙着交接工作和熟絡公司的運轉,已經稍微能輕松一點,他于是趁着青烈出去了後過了一會也偷偷的跟了過去。路上正好碰到幾個下屬向他打招呼,就回應了一下,轉眼就看不見左青烈的人影了,岑楚邑郁悶了,走到走廊的的丁字岔路口,左右瞄瞄沒看到人,岑楚邑忍不住想走了。

這時,從右邊的走廊迎面走來兩個女的,兩人在聊着天沒注意到站在邊上的岑楚邑。

“最近總看到刀疤男和岑總身邊的秘書站那裏聊天,上班時間呢,還這麽不檢點。”

“就是呢,那女的我有聽說,據說破格從設計師調到岑楚邑的辦公室裏,我還以為她是和岑總有一腿呢,沒想到口味這麽重…”

兩人說着就哈哈笑的直走了,岑楚邑在聽到她們讨論左青烈打的時候就趕緊背過了身子,待二人走遠,岑楚邑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左青烈,你真的口味有這麽重嗎,我倒要看看。

青烈抽抽搭搭的看着金溫綸,口中含糊不清的說着話語:“溫、溫綸,我好像在這裏沒有可以說話的人了。”金溫綸看到青烈說着說着突然哭了起來,把準備問的話又憋回了肚子,趕緊四處掏口袋看看有沒有餐巾紙,可惜什麽也沒掏到,他只好擡手幫她抹掉了眼淚:“不是還有我嗎,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真的嗎?”青烈用手掌抹了一把臉,“對不起,又讓你看到了我哭的樣子,這幾天我實在太孤單了,所以總是打擾你,我聽說你很忙的,以後不要總出來了吧,沒朋友就沒朋友吧。”

金溫綸有些語咽,弱弱的說了一句:“我知道。”青烈一驚,“你也知道?”随即眼眸又暗了下來道:“我就知道她們會在背後議論我的。”

“你信嗎?你真的會信我跟岑總有什麽嗎?我只是把他當朋友的,沒想到他變臉那麽會變,現在朋友也說不上了。”說着青烈就抿嘴悶起氣來,金溫綸單眉一挑,感嘆他目前看到變臉最快的是她了,剛才還看到梨花帶雨,現在就…

“我有沒有打擾我的秘書在這裏偷偷的約會男人呀…”岑楚邑渡着步子悠哉哉的走了過來,他剛

才站在拐角就看到了左青烈在哭,本想走過去質問,但想偷聽點什麽,奈何隔得太遠,實在聽不清,他沉不住氣就直接暴露自己了。

“啊!”青烈聽到聲音吓得轉過頭,心裏打着鼓,不是擔心被發現偷跑出來而害怕,而是她剛才說了他的壞話,不知道有沒有被聽見,琪琪說的對,背後說人壞話是要小心的。相反金溫綸倒是在一旁鎮定多了,擡眼看着岑楚邑,腦海暗暗回想起資料上面的內容。

岑楚邑,二十五,家中是次子,卻被偏愛,紐約留學回來後就開始接手父親的公司,家中還有一個哥哥岑楚禮,綜合成績和社會經驗遠比不上兄長,卻因被偏愛而接手公司,目前還沒有開過新聞發布會公開公司由他接手,估計還在一邊交接一邊鍛煉中。

“岑總!我馬上回去工作。”青烈心中慌亂沒注意到岑楚邑之前說的什麽話,生怕被抓住,話說一半,腳就開始行動了,走了兩步,看金溫綸還愣在那裏,下意識就抓着他飛快的跑走了。

金溫綸還盯着岑楚邑的臉想着事情,被拉着跑,眼神卻沒離開過岑楚邑的臉,心裏打着小算盤,他聽說過岑楚禮的事情,早年就開始幫父親管理着旗下的公司和一部分商場,最後等弟弟畢業一切都交給了弟弟,金溫綸可不信,他哥哥對他沒有着想法。

岑楚邑目送跑遠了的左青烈,之前一直注意到左青烈,直到她抓住那男的時候才看了一眼,那男人的确是臉上一條疤痕,僅僅就幾秒的被注視,岑楚邑卻是一陣難受,好像被看的精光。等等,剛才左青烈并沒有反駁我說她約會的事情,那謠言是真的了嗎?

左青烈,你有這癖好嗎,岑楚邑暗想着,手撫上鼻梁,不敢想象自己如果上面有一條疤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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