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醫院,始終不是一個好地方,我就把你挪到我這裏來了,挪來之前我把我的卧室清空了,把所有要用的醫療器材全部弄了進來。不要又這樣一副眼神看着我,對我來說,這些都沒有問題,反正現在我什麽都被你看光了…哎哎!你別翻白眼,等會氣的吐血了怎麽辦,我是想說,既然我已經決定救了你,所以我也不打算隐瞞你了。”
青烈簡直是受不了了,一邊是這樣的自戀,一邊又是這樣的正經,她一會被逗笑一會又氣鼓鼓的,可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幹看着金溫綸一個人在表演,但是越到後面。青烈倒是發現自己已經忘記了緊張,越想越開心,因為金溫綸給她講到了将來肚子裏的小寶寶出生的時候的場景。
甚至想到了更久,金溫綸談着談着也興起了,問道:“青烈,你想好孩子叫什麽了嗎?”,話一出口,青烈的表情就凝固了,金溫綸的問題她從來沒想過,她只是單純的想着,要把孩子生下來而已,因為當初壓力太大,雖然現在還是存在着,只是聽到別人在否認這個孩子,要求她要拿掉他的小寶寶的時候,青烈就完全的受不了。
看着沒有了表情的人,金溫綸暗道左青烈真是一點都不靠譜,“那我給你想想吧…叫金左潤?”,這名字,青烈小嘴一憋,滿臉的抗議,左潤?而且還是姓金?他是随便取的嗎。
“怎麽,不滿意啊?你想想看,我姓金,你姓左,咱的孩子,不論兒子還是女兒叫潤,有什麽問題,溫潤如玉,很好的名字,你說呢?”,姓金?有錢,有關系,随便就能買通人,還能搞到設備,青烈就想到一個人,那就是常年在國外的金氏外企的少公子。
青烈被自己的想法所吓到了,實在不願意相信,在今年的年初,她還為了他們寫了策劃案,那他混進來的是想幹嘛?是來偷看我們的公司的機密嗎?不對啊,完全不搭界的兩個行業的啊,最多有點合作關系而已。
“我就覺得這個名字很好啊,溫綸啊,你是不是根據你的名裏面的溫聯想出來的?”一道聲音打斷了青烈的聯想,一名黑發的中年男人從門口進入,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換上了挂在一旁的白色
大褂,還有消毒口罩。
待戴上白色手套後,他來到青烈的床邊,半彎着腰站在金溫綸的對面,然後看着青烈睜開的眼睛,親切的打起來招呼:“嗨,弟妹?對吧,溫綸,是這樣叫的吧。”,聽到溫綸一邊的點頭附和,他不多說話進入狀态,伸手探向了青烈的眼睛,從床頭拿出了一個小電筒,撥開了青烈眼睛的上下眼皮照樣檢查,兩只完畢後,他伸手取下了青烈的氧氣管。
“可以了,沒必要戴太久,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沒什麽問題了,只要一直這樣靜靜的躺着的話。”
這名中年男人,名叫應立旬,算是金溫綸父輩的朋友,但是還是跟金溫綸的年齡近,所以還是有一定的交情的,但是他常年是在國外工作的,是主刀醫師,專攻婦科。金溫綸不懂這些,他當時只想着只要青烈能活下去就好了,不惜一切,從他把青烈送進這邊的醫院後,金溫綸就開始聯系了這名有名的婦科醫師,甚至撒謊說是自己的孩子不保了。這下才急的應立旬電話都沒挂就另外一只手在用座機吩咐助理訂票,飛回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