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團寵的躺贏人生第 89 章 一場驚天大陰謀!(一更)

第 89 章 一場驚天大陰謀!(一更)

春瘟?

聽到這兩個字,裴雲婠的心神都震了震。

将染上了春瘟的人的血倒進裴家的水井裏……

到時候……來裴記吃素串的食客,不就……

裴雲婠感覺自己觸碰到了一場大陰謀!

不過是須臾,裴雲婠就回過神來,她目光冰冷地盯着這人,“聽你口音,你應該不是我們大耀國人士,你是西蒼人?”

這人瞪大雙眼,無比驚訝地看着裴雲婠,他沒想到自己的身份能這麽快就被識別出來。

眼前這個小姑娘,簡直是……太讓人出乎意料了!

裴雲婠觀察這人的神色,便也知自己猜對了,“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這人恨恨地瞪了裴雲婠一眼,卻也是認命般咬咬牙,老老實實交待了……

原來,這人真的是來自于大耀國的西部鄰國——西蒼國。

這人是西蒼國派來大耀國的細作,其任務就是将染上了春瘟的人的血投放到大耀國的各處水源裏,其目的自然就是将春瘟傳播到大耀國。

因為身份不夠,這人知曉的事情并不多。

但裴雲婠結合這人所說,再聯系以往聽到過的關于西蒼國的消息,也推算出了個大概。

西蒼國在去年遭受了旱災,全國多處災情嚴重,餓殍遍野……

入冬之後的情況更是糟糕,餓死凍死的老百姓人數已經無法計算。

屍橫遍野,人間地獄。

而立春之後,氣候回暖成了疫情爆發的溫床,一場春瘟開始肆虐……

為了解決眼前困境,大概是西蒼國的某位上位者,想出了禍水東引的計謀,派了細作将西蒼國的春瘟引到大耀國,此舉大概是想要趁着大耀國的春瘟嚴重之時,發兵攻打個措手不及!

先是春瘟肆虐,再是邊關告急。

到時候的大耀國一定會夠嗆,而西蒼國就可以趁火打劫,搶奪大耀國的國土與糧食,以填補去年災荒的損失。

好狠毒的計謀!

裴雲婠還想起去年秋季聽聞的消息,西蒼國那些飽受饑荒的災民們四處流浪尋找食物,大批的災民流落到大耀國的邊境,引得大耀國的數座邊防重城不得安寧。

因為擔心西蒼國的災民滋擾邊境就是其國之上位者有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引發兩國的戰事。

所以,大耀國的皇帝陛下才召回了閑散隐居的承國公,派他帶重兵把守大耀國的西境十三城。

裴雲婠将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聯系上了,心中的震驚就更大了!

她發現了一場關乎無數人生死的驚天大陰謀!

不敢有半刻的耽擱,也不再問詢另一個人了,裴雲婠吩咐浮光看守好這兩個人,她則帶上封存了那個琉璃瓶的木盒,趕着牛車出了門,直奔多福鎮的松園。

目前,裴雲婠認為找承國公府的人,是最奏效的法子。

承國公府的太夫人經過裴雲婠的診治,歷時四個多月,目前差不多恢複了五成,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但仍舊不能奔波遠行,因此還住在松園裏。

裴雲婠已經是松園裏的常客了,門房小厮都認得她。

但她今日走到松園門口,卻并未進門,而是請門房小厮代為傳話。

不多時,門房小厮就将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請了出來。

此人是承國公的親兵護衛之一——高瞻。

因為太夫人暫居松園,承國公擔心太夫人的安危,就将高瞻派了過來守護松園。

一個副将當護院,着實大材小用了些。

裴雲婠多次出入松園給太夫人診治,高瞻早已記住了裴雲婠的臉,只是他不明白裴雲婠為何找他?

“高将軍,請借一步說話。”裴雲婠将高瞻帶到一旁的巷子,見前後沒人,才将木盒打開,“這裏面裝着的是一個染了春瘟的人的血液……”

裴雲婠長話短說,簡單卻着重地向高瞻講述了事情經過。

聽完,高瞻同樣也是震驚無比!

“高将軍,瘟疫傳染有多種方式,我目前還不知這血液是如何傳染給他人,因此越少人接觸到它越好,太夫人如今之狀,既不能受刺激,也不能接觸這染病源,我就只能找您了。”

“并且,這件事的真僞目前也無法辨別,還煩請您向邊關傳信提醒,并且帶我去找高縣令。”

裴雲婠雖然已經發現了這件大陰謀,但如何讓大衆信服,以她一己之力就很難辦到,因此,她必須找足夠有實權的人。

高瞻就是既有軍職在身,還能在高縣令面前說得上話的人。

“好!”高瞻是個實幹派,話少卻爽快,他當即吹了一聲口哨,兩名同樣身穿勁裝的男子飛身而來。

裴雲婠聽着高瞻用一種她聽不懂的話語說了一些話,那兩名男子就飛身離開了。

親眼見到這一幕,裴雲婠就知,承國公府比她想象中還要潛藏得深。

接下來,裴雲婠發現事情的處理比她想象中要簡單多了。

高瞻先是親自帶人同裴雲婠回家,将那兩個西蒼國的細作帶上,一道去往縣衙。

有高瞻在場,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環節,裴雲婠見到高縣令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了事情的經過。

接下來,那兩個西蒼國的細作又被高瞻親自審問了一番,有了裴雲婠的“生不如死丸”的恐吓,兩人交待得幹脆果斷。

因為擔心這兩個細作可能也被感染了,裴雲婠建議将二人隔離開來,所以在審問的時候都是隔得遠遠的。

待高瞻和高縣令都從兩個細作的嘴裏聽到了一模一樣的話之後,對于此事的真實性,二人也就信了一半。

“高将軍,高縣令,作為醫者,我建議你們盡快封城,在排查是否有其他西蒼國細作潛入的同時,也要控制百姓的四處流動,以減慢春瘟的散播。并且,盡快上報以及通知周邊縣城。”

裴雲婠雖然還未經歷過瘟疫爆發,但對于瘟疫的可怖性,她已經聽過很多很多了。

“裴……裴小姐說得對……本官這就……着手去……去辦……”高縣令已經吓得瑟瑟發抖了……

高瞻也速度派人去奔走。

裴雲婠則去了趟縣裏的藥房,買了大量的藥材,讓藥房的夥計幫她送回大貴村,她也是随着送藥的馬車一同回來的。

回來之後,裴雲婠就着手配置藥材,先給那兩個細作待過的那兩間青舍進行了一遍藥熏。

裴記也已經在裴雲婠去縣衙前就打烊關門了,裴雲婠現在可不敢再招待客人。

好在那兩個西蒼國的細作在進入裴記之後,還沒開始吃素串就借口要上茅房而去到倉庫的後邊。

因此,二人沒有禍禍了裴記的吃食。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裴記無緣無故提前打烊關門,客人們都不明所以。

那十個來幫工的村民們也是費解不已。

裴雲婠也沒過多解釋,只吩咐裴大柱,等所有人走後就關上院牆大門。

“爹,娘,你們負責熏倉庫。”裴雲婠将配置好的藥材分別裝在了好幾個銅盆裏面,開始了大面積的藥熏。

彥乘風和範掌櫃也是不明所以,裴雲婠只交待二人先待在青舍裏不要外出。

等完成了藥熏,裴雲婠才單獨去找彥乘風。

“彥公子,抱歉了,今日無法請您吃晚飯了。”

彥乘風頗為關切地問:“裴小姐,發生了何事?”

“彥公子,不瞞您說,我們裴記今日遭人投毒,好在我們及時抓住了人,并控制住了場面,沒有引發不好的事。”裴雲婠知道彥乘風不好糊弄,因此将真相說一半,留一半。

再說,投放染了春瘟之人的血,與投毒無異,裴雲婠也不算是說謊。

只是這始作俑者是西蒼國之人,并且其目的是要造成兩國大亂這種事,裴雲婠目前可不能說出去。

在事情還不夠明朗的時候,裴雲婠若是說出她所知的真相,除了只會給民衆帶來無盡的恐慌之外,卻并不能改變什麽。

因此,裴雲婠縮小範圍,只說成是裴記的大災難。

畢竟,若是裴雲婠今日沒能發現那兩個細作的舉動,那麽,裴記的客人必然會因此中招,再傳播出去,後面的事态如何發展還是個未知數,但裴記會毀得徹底卻是板上釘釘的。

彥乘風驚訝不已,“何人如此歹毒?”

裴雲婠搖了搖頭,“目前我也不知,我們也并不認識此人,猜想大概是觊觎我們裴家生意的人派來的,我已經将人送官了。”

高瞻帶人來青舍帶走那兩個西蒼國的細作時,很是低調,沒有被外人看到。

但是,裴雲婠趕着牛車出去再回來卻還是有人親眼目睹的。

連彥乘風也都知道裴雲婠下午出去了一趟,他猜想裴雲婠當時就是将人綁在牛車上,送去的縣衙。

“裴小姐,可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彥乘風準備施以援手。

裴雲婠颔首,“多謝彥公子,我們暫時還能處理得了,只是現在不方便再留彥公子做客了。”

彥乘風對于裴雲婠的話,瞬間會意。

他心知裴記現在是攤上大事了。

雖然今日沒有鬧出人命,但一天不查出幕後之人是誰,就潛在着隐患,後續也還不知道對方會如何出手,所以,這種時候更是不能讓人知道八寶樓的少東家就在裴家。

“裴小姐,我稍後就同範掌櫃離開,你這邊若是有需要,請寄書信于我。”彥乘風取下随身的玉佩遞給裴雲婠,“寄信時一并将此玉佩寄予我,我一看便知是你。”

裴雲婠沒有拒絕彥乘風的一片好意,她收下了玉佩,“多謝彥公子,待您回去,也要多加防範,我們小小裴記都遭人眼紅,更遑論是你們的八寶樓了。”

提醒的話也不能太過刻意,裴雲婠只得如此一說。

她猜想西蒼國的細作找裴記下手,就是看中了裴記的客流量。

而八寶樓的客流量同樣不小,并且名聲要比裴記更為響亮,定然也會是西蒼國細作的目标。

可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裴雲婠卻不能告知彥乘風事實真相。

“裴小姐的話,我記住了,保重。”

彥乘風在傍晚的時候與範掌櫃一同離開了。

裴雲婠憂心忡忡地等着高瞻和高縣令的消息,渾渾噩噩熬過了一夜。

翌日天剛亮,高瞻匆匆找來。

“裴姑娘,昨夜永安府抓了幾個西蒼國細作,其中兩人已經全身潰爛,招供說是已經染病。”

高瞻的一句話,聽得裴雲婠渾身冷了幾分。

永安府與青陵府相鄰,是大耀國的西境府城。

整個西境十三城,全是永安府轄區。

現在西境府城都混入了西蒼國的細作,由此可推其餘十二城怕是兇多吉少。

“高将軍,可有發現永安府的百姓染病了?”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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