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玲那邊,在從王躍東那裏得知了林媛受傷被送去了醫院的事情以後,而且王躍東又說小雨已經去了江家。所以現在她也就沒有了多餘的心思去懷疑王躍東說的這句話的真實性,于是趕緊想着往醫院那邊去趕去,去看看林媛現在怎麽樣子了。
“吳玲!”就在吳玲帶着悅悅去攔車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她,于是趕緊回頭看去。
在看清楚了喊她的人的時候,吳玲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帶着悅悅向那邊走了過去。
奔馳的車窗打了下來,裏面一個笑的很友好但又帶着隐隐的邪氣的男人的俊臉展現了出來。他的友好是發自內心的,而邪氣則是與生俱來的。
吳玲也早就習慣了他的這個樣子,于是趕緊笑着問他,“張律師,你現在還有事情要忙了嗎?”
“啊?”張俊錯愕了一下,旋即趕緊搖了搖頭,擡起手将手表放在吳玲的眼前,“你看,現在都五點多了,已經下班了。所以我便來超市買點東西帶回去。”
這樣一來,吳玲就好意思了,于是趕緊說道,“哦,那要不這樣吧,你帶我去仁和醫院一下,現在這個時候不好打車。”陣歲帥巴。
張俊看了下吳玲,然後又看了下悅悅,不解并關心地問着,“是你要去醫院還是悅悅?”
“啊?什麽叫做是我要去還是悅悅要去?是我們倆個人要去。”吳玲趕緊糾正張俊,但是很快就意識到張俊說的并不是那個意思,于是趕緊解釋了一下,“是林媛啦,她不知道怎麽又受傷住院了,所以我想要趕緊趕過去看看她。”
“啊?怎麽又受傷了?”這一次輪到張俊不淡定了,他趕緊按下車上的車門的智能開關,“你們趕緊上車,我和你們一起去。”
“恩好好。”吳玲見張俊如此爽快,便趕緊帶着悅悅坐上了車後座。等到車門關上以後,張俊便趕緊踩下油門向仁和醫院的方向趕去了。
在車上,吳玲将自己從王躍東那裏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對張俊說了一遍。當知道又是因為爆炸的事情以後,張俊的心裏也不禁為林媛擔心起來了。上一次的事情,在他們所有的人的心裏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他們也真的很害怕這樣子的事情再次發生。
因為張俊開車開的足夠得快,他們二十分鐘左右就趕到了仁和醫院。在大堂問了一下,然後便趕緊向林媛的病房那邊趕了過去。
當他們三個人趕到吳玲的病房的時候,江浩鋒正好從裏面走出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便從他們的身邊走去過了。
吳玲自然是對江浩鋒沒有任何的好臉色,如果不是他,林媛哪裏會去遭受這麽多的罪呢。而張俊,好像也對江浩鋒沒有任何興趣,同江浩鋒一樣,他也沒有怎麽去注意江浩鋒,只是在江浩鋒走過去以後,便趕緊走進了醫院。反應過來的吳玲也趕緊帶着悅悅走進了病房。
“媛,你沒事吧,可別吓我。”才剛走進病房,吳玲看到林媛微閉着雙眼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忙擔心的撲了過去,急切地問着。
林媛睜開雙眼,就看到了快要哭出來得吳玲,心裏不由得一暖,同時也有種很酸澀的感覺。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被爆炸小小的波及了一下子而已。”
“真的沒事?!”吳玲還不是很相信,趕緊在林媛的身上左右上下輕輕地摸了幾下。
林媛被她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趕緊低聲催促着,“還有男士在呢,你別把我衣服也給脫了。”
“這不是關心你嘛。再說人家張大律師也不錯,還那麽關心你。”吳玲不依。她只想确定林媛有沒有事。而且在她眼裏,張俊要遠遠比江浩鋒好得多了。所以就算是林媛和張俊在一起那也是非常好的。
“別瞎說!”林媛被吳玲這麽一說,臉也不好意思的紅了紅。
一邊的張俊只是笑着看着這一切,見到林媛沒有事,那也終于可以放下心來了。對于她們倆說的話,雖然都聽在了耳裏,但是也只是笑笑而已。
林媛看着張俊,因為吳玲剛才的話,感到莫名的不好意思。想起了之前江浩鋒說的在他把她送到醫院裏以後,李曼也被王躍東送到了這家醫院,就在這個樓層的一個病房裏。而且張俊和李曼還是大學同班同學,于是對張俊說道,“張俊,李曼也在旁邊的病房裏,要不你過去看看她吧。”
“啊?”張俊整個人都顫了一下,愣了愣神以後,才趕緊問林媛,“你說李曼也住院了?為什麽啊?”
林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和我一樣,也是被爆炸波及到了的,要不你過去看看她吧。”
“恩,那行,你好好休養,我去看看她。”張俊幹脆地說着,然後轉身離開林媛的病房。
一直等到張俊離開,吳玲才趕緊責怪林媛道,“媛,你幹嘛要讓張俊去看李曼啊,我看他留在這裏更好。”
“玲,你別瞎說,剛才該多不好意思啊!”林媛想起剛才吳玲當着張俊的面說的那些話,臉上又是不自覺地升溫了。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那個了。”吳玲也不想再在這個事情上面多說什麽了,只是趕緊關心地問道,“對了,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麽會受傷住院得事情呢。”這才是吳玲一直關心和擔憂的事情。在這個如此法治明朗和安全措施都很可靠的城市裏,想要被爆炸波及,如果說是自己出門不利,被什麽工程作業給意外傷及到的,那真是太困難了。而且綜合上一次的事情,林媛這一次鐵定又是被江浩鋒給連累了。
林媛無奈地笑了笑。具體是怎麽一回事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當她醒過來不久以後就看到了李曼。當時,李曼是自由的,而她卻是被捆綁住的。至于這是怎麽一回事,她腦子裏一片混亂,但是她知道那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李曼肯定不是為了向她示好而來的,所以便一直都十分警惕地注意着李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