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團寵的躺贏人生第 310 章 紅腰帶定情,一門心思只套路她

第 310 章 紅腰帶定情,一門心思只套路她

歡呼聲震天,掩蓋住了馳騁的馬蹄聲。

風雲兮側身,看向長街的盡頭。

只見駕馬飛奔的少年郎,鮮衣怒馬,意氣風發。

就好似他乘風破浪,披荊斬棘,踏破風雪黃沙,歷經千辛萬苦,最終還是向她而來……

風雲兮不禁紅了眼眶。

浮光沒有放慢速度,只是在快要到浮生甜塢門口時,擲出了随身的一條紅腰帶。

這一條紅腰帶,是北境的一位全福老人送給浮光這位平亂虎将的一份感謝禮物。

在南黎國的北境有一種習俗,就是家中的老人會為男丁裁制紅腰帶,待其到了适婚的年齡,可以将紅腰帶送給心儀的姑娘,以此定情。

浮光在北境,沒有收老百姓們送的其餘任何禮物。

只是在得知了紅腰帶的寓意之後,就毫不猶豫地收下了這僅此一份的禮物。

風雲兮看到浮光向她擲出紅腰帶,有些不解。

卻在看到他帶着真誠的懇求之意的眼神之後,想也沒想就接住了紅腰帶的一頭。

浮光趁機一拉,風雲兮順勢飛身而起,潔白的紗裙在空中翻飛,華麗麗地打着旋兒。

下一瞬,風雲兮就被帶到了浮光的懷裏。

溫香軟玉抱在懷,浮光滿足地喟嘆一聲。

他駕馬向前,催促馬兒加快速度。

二人一馬,幾個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祥瑞街的盡頭。

那些守在街道兩旁以及追趕過來看熱鬧的老百姓們,紛紛疑惑不解。

居安侯不接小姑娘們抛的花朵、錦帕、香囊,卻把另一個少年郎拉上馬,抱在懷裏。

這這這……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莫非……居安侯是個好男風的?

老百姓們不由得開始做着各種猜測議論……

浮生甜塢的二樓臨街雅間裏,東方京墨和雲煙正慢條斯理地吃茶點。

東方京墨将自己吃了大半,只剩一小口的鮮花奶凍喂進雲煙的嘴裏。

眼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雲煙吃下去,他才滿意地笑了笑,再開始了他的吐槽。

“我就說浮光那臭小子色心昭然吧!你看看他,一回來就只知道拐咱們閨女,也不想着要見見咱們這些長輩!”

“虧得老子先前還偶爾記挂他,真是個白眼狼!”

“還有啊!這臭小子忒狡猾,竟搞出一根定情的紅腰帶!”

“他這不是明擺着欺負咱們閨女不知南黎北境的風俗嘛!”

“今次是哄騙着咱們閨女在毫不知情之下就接了這臭小子的紅腰帶,下次指不定還對咱們閨女用更狡猾的法子呢!”

……

東方京墨吧啦吧啦絮叨了好一陣。

雲煙左耳進右耳出地聽着,只在末了,說了一句,“你們男人不都是這般調調麽?想當初,你套路我的時候,可比浮光狡猾多了。”

“……”東方京墨讪讪一笑,然後涎着臉讨好,“反過來想想,臭小子若是一門心思只套路咱們閨女,也不是不可以。”

“我瞧着他今次之舉,倒是頗有我當年的風範啊!”

東方京墨的這兩句話,前一句是為自己圓話,後一句則是為自己顯擺。

雲煙冷冷一笑,“若說不要臉這一點,确實有你當年的風範。”

東方京墨:“……”

媳婦兒,紮老心了啊!

***

卻說駕馬疾馳的浮光和風雲兮二人,一路無言回到了居安侯府。

幾個月未見,二人互相思念,卻在見面後,忽然不知該先開口說些什麽了……

直到進了居安侯府,浮光将風雲兮從馬背上抱下來,風雲兮才說了一聲:“多謝。”

這是口頭慣用之語,已無需經過大腦指令,肌肉記憶就能促使人開口。

風雲兮聽到自己的聲音,明顯地一愣。

她曾在得知浮光要回來了,試想過多種再見的情境,也試想過多種見面後的問候話語。

“浮光!你終于回來了!”這是情緒激昂的表達方式。

“浮光,你回來了。”這是情緒沉穩從容的表達方式。

“浮光,我好想你啊!”這是不掩內心情緒的表達方式。

……

風雲兮試想過多種,但是,今日卻是一種都沒有派上用場。

她連見到他都是她根本想不到的場景和方式,更別說是見面的開場白了。

風雲兮發現,自打她被浮光拉上馬,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裏之時,她的一顆心,就慌亂得再也無法平靜。

之後的一路馳騁,浮光不僅不願松開她,還越抱越緊。

風雲兮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是沸騰無比。

心中有一種向往瘋狂的沖動,那是一種讓她無比陌生的感覺。

而她卻好喜歡這種感覺。

甚至是希望馬兒再也不要停下。

她和他,可以一起策馬奔騰到地老天荒……

浮光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兒就近在眼前,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托起風雲兮的小臉。

她今日是做男子裝扮,卻只是換成男裝,沒有易容修顏。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真實小臉,靡顏膩理,每一寸都是屬于風雲兮的絕色姿容。

感受到下巴處傳來的粗糙觸感,走神的風雲兮回過神來,“你的手……”

到嘴邊的關切話語,剩下的大半,都被那帶着清涼之意的薄唇給堵住。

風雲兮只覺得天旋地轉,眼中的景物倒退遠去,這世間,只剩她和他。

……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風雲兮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是被浮光抱着進了一處溫泉池。

“陪我沐浴。”這是浮光回來,對風雲兮說的第一句話。

風雲兮當即小臉一紅,羞赧地往浮光的懷裏鑽。

當然,她沒有忽略他開口的這一道聲音,莫名地沙啞且粗粝。

怕是他帶兵在戰場上厮殺多日,連嗓子都喊壞了。

這般猜想,風雲兮頓時心疼不已。

“你放我下來,我給你看看身上的傷。”

上過戰場的人,身上沒有傷是不可能的。

風雲兮在浮光的懷裏不敢亂動,擔心碰着他的傷口。

“都是小傷,無妨。”浮光不願将風雲兮放下。

風雲兮擡手,輕輕地撫了撫浮光的臉,柔聲誘哄,“乖,你聽話。”

她不擅長哄人,但這些年卻幾乎是将全部的耐心,都用在了哄他之上。

而她哄得最成功的的一個人,也就是浮光了。

以前,浮光不喜吃她配的藥,說是太苦了。

她就會給他做甜蜜餞兒,還哄着他說是良藥苦口利于病。

浮光次次都是會在她哄了一番之後,乖乖地聽話喝藥。

今次,浮光也依然聽她的話。

當然,他已經不是給甜蜜餞兒就會乖乖喝苦藥的那個小少年,他現在也有他的要求。

“只許診脈,不許脫我衣服……驗傷。”浮光向風雲兮提出了要求。

“……”風雲兮覺得,浮光這句話是故意停頓,以引她想入非非……

風雲兮紅着小臉,硬着頭皮做保證,“放心,我不會脫你的衣服。”

她知道他是不想被她看到身上的傷痕,不想讓她心疼。

那她就配合他。

浮光這才将風雲兮放下。

風雲兮将浮光藏在溫泉池水裏的雙手撈出來,果真看到一雙遍布厚繭子與傷痕的手。

她先前在浮光捧着她的臉吻她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他雙手的粗糙。

浮光原先可是有一雙修長如玉的手,潔白且柔軟,只掌心接近虎口處,有一層細細的繭子,是他練武而生出來的。

晶瑩的淚水盈滿風雲兮的眼眶,她根本不要再看浮光的身上,也都能夠猜到,定是比雙手還要瘡痍可怖。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雙手,以盡量平穩的語氣開口,“我閑來無事,做了幾罐祛疤膏,眼看着快要過了藥效,你這一回來,倒是能派上用場。”

“以前瞧着你的手挺好看,用了我做的祛疤膏,定能恢複如初。”

這番話,風雲兮是盡可能地說得輕松。

她做祛疤膏,就是為了浮光。

心知她在戰場上兇險,她做了好多的膏藥。

治傷祛疤的最多。

先前也讓浮光帶去不少,後來也派親衛送了幾次。

不待浮光應聲,風雲兮就開始給他診脈,她再不動作快些,眼中的淚水就要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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