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機場大門分道揚镳,任哓哓和蔣浔自然一起回蔣家,兩人早早的叫了車,已經絕塵而去。
秦湛和周洄一商量,決定同乘一輛車,把周洄送回去之後,自己再讓司機開回到自己家。
周洄聽了他的辦法,覺得很浪費時間。
冬天的夜晚黑得早,從周洄家再到秦湛的家裏,距離也不算近,所以周洄有些猶豫。
最後還是拗不過秦湛,周洄便答應了。
秦湛卻想的是,周洄回去之後,兩人見面的時間,次數都會減少,甚至親密的質量也會下降,現在是能多呆片刻就絕不含糊。
所以,車上,不要臉的秦湛放肆的展開了大規模的,兇狠的,慘無人道的屠狗行為。
周洄盯着前面的司機,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推開男人湊過來的大嘴。
比較昏暗的車裏後座,周洄小小的手張開五指,擋在秦湛的臉上,一副「你再來我就不客氣」的表情。
秦湛也沒繼續湊過去,反而拉起周洄另一只空着的手,然後移到他肚子邊,接着前行了一些,讓她按着某個地方。
周洄此時不敢擡頭,她不知道,這男人竟這麽大膽,如此放浪形骸。
感覺身體裏有絲絲燥熱在湧動。
周洄眨了下有些濕熱的眼睛,有東西在慢慢增長高度。
司機突然出聲,說地方已經到了。
周洄一把收回手,徑自去後備箱拿了自己的行李,然後也不管秦湛在後面叫喚,頭也不回的往小區大門走。
一連串動作,非常之雷厲風行!
車門敞着,秦湛半坐在裏面,不敢沖出去。
此時此刻,他要是這麽頂着出去,非得被警?察叔叔請去喝茶聊人生不可。
所以,他吩咐司機往回開,打算路上再給小女人認認錯。
周洄到家的時候,周泓和張沐正等着她開飯。
她還沒來得及收拾,去洗手間洗了下手,就坐到飯桌上。
等吃完飯,周洄在卧室收拾行李箱時,她才發現,自己拿錯了秦湛的箱子。
她垂首扶額,暗罵自己豬腦子,都怪剛才天黑,自己又走得急匆匆,一不小心就錯拿了。
她剛才拖着走的時候,還納悶箱子怎麽變得這麽沉了,現在才明白過來。
兩人回國的前一晚,周洄在整理行李,秦湛也在一邊忙乎。
末了,秦湛提了提周洄的行李箱,然後又用手衡量了下自己的箱子,當即決定把周洄箱子裏的重物都轉移過來。
想起這些,周洄又笑了一聲,挽了把頭發後,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然後坐到床上準備給秦湛撥一個電話。
手機解鎖之後,周洄就看到微信裏跳出一條信息,時間顯示是在四十幾分鐘前。
“親愛的媳婦兒,對不起,我又流?氓了。在此,我代表?黨,代表?人民,向你致以最誠摯的歉意,希望你能原諒一個男人的沖動。如果你答應,就發一個麽麽噠(づ ̄3 ̄)づ。”
什麽亂七八糟的。
這是周洄的第一感覺。
剛才的事,經過一段飯的時間,周洄已經不生氣了,現在被他這麽一說,周洄又覺得不能這麽便宜男人,所以心裏有個小怪獸開始在作祟。
但是在聽了十幾遍“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後再撥……”
甜美機械的聲音之後,周洄覺得心裏小怪獸怕是躁不起來了。
她放下手機,準備進洗手間洗漱,心裏想,秦湛應該在吃飯吧,畢竟她家離秦湛的家還是挺遠的。
按那條信息發來的時間看,那會兒秦湛應該是在車上,現在男人也應該是剛到家。
周洄揉揉臉,開始專心洗澡。
但是沒過多久,周洄的心思又偏離軌道了。
洗的時候,周洄碰到下面,覺得有點酸酸麻麻的。
周洄用盡全身的柔韌性,高難度的彎着腰,才發現那裏有一小塊皮膚還紅腫着。
她又想起昨晚男人的狠勁兒,花樣上陣,姿勢不帶重樣,就連每次挺?身的力道也都不一樣。
“叩叩……”張沐此時在敲洗手間的門。
周洄回過神來,鏡子裏的女人臉紅紅的,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其他什麽原因。
“洄洄,別洗太久了,小心着涼。”張沐在外面說了這麽一句話,周洄立馬答應一聲,然後看到門外的人影離開。
周洄用手搓了搓臉,趕緊洗完回了卧室。
眼睛又瞄到角落裏男人的行李箱,想了想,周洄開始收拾衣櫃,騰出空間放行李箱。
這會兒,她萬幸周泓和張沐還沒有發現行李箱的事情,不然指不定又是好一頓解釋。
躺到床上,周洄才覺得剛才似乎有被母上大人吓到,心髒仿佛有滞後性,此刻才怦怦跳得急速。
周洄捂着胸口,又拿起手機,準備再給秦湛撥一個電話。
但是,手機反饋回來的還是那甜美機械的聲音。
她放下手機,躺回被窩,暗道,這又是怎麽了呢。
她翻了個身,決定明天要去見見秦湛。
之前兩人就說好,電話要時刻保持暢通,以便對方能聯系到人,秦湛也不是個不守信用的人。所以這次,周洄理所當然的覺得應該是有事情發生。
帶着這樣的思慮入睡,周洄跟餃子一樣在床上翻了大半夜,最後才勉勉強強睡着。
一大早,周洄随便扒拉了幾口粥,然後回卧室收拾。
張沐在後面喊:“洄洄,你不吃啦?”
周洄很快又從卧室裏出來,換了套衣服,手裏拿着包,說:“媽,我不吃了,有急事趕着出去一趟。”
周泓在旁邊看到,問:“什麽急事啊?飯都不讓人吃的。”
周洄坐在門口換鞋,為免父母懷疑,簡單回答:“工作上的。”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張沐本來已經在拿早餐奶,打算讓周洄路上喝了,結果轉頭的時候,人已經沒影了,她嘀咕道:“走得這麽急啊,這都放假了也不消停……”
周泓聽見,夾了顆花生米扔到嘴裏,有些不滿的說:“早知道,當初死活都該讓女兒進咱家裏的會所。”
張沐卻是不同意,回道:“就你那會所,裏面男的個個如狼似虎,我們女兒進去了得多危險啊。”
周泓放下筷子,看着周洄她媽,一副打算長篇大論的表情,說:“我說老張同志,你這就不對了吧,想當初……”
張沐幹脆捂着一邊耳朵,心想,某人又要提當年的事情了,還是趕緊吃完飯找鄭小雅逛街吧。
周泓卻是不在乎妻子的冷臉,嘴裏依然說着自己的神話。
周洄一出門就開始給秦湛撥電話,但是手機提示還是無法接通。
她開始有些慌神,這樣幾次之後,她沒有辦法,又撥給了蔣浔。
但蔣浔也說聯系不上人。
周洄無力的站在街頭,打算去秦湛的家裏碰碰運氣。
而此時,秦湛正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