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王妃嬌寵日常第 35 章

第 35 章

容承竟然打她的屁.股!

江瑾瑜雖然趴在馬上, 大頭向下的什麽都看不見,可是光是想想那個畫面都覺得面紅耳赤。

容承怎麽能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打她的屁.股!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那個地方怎麽能說打就打呢!

可還不待她做任何反應, 容承已經調轉方向, 帶着她向附近的鎮子去了。

江瑾瑜心裏羞憤不止,她覺得自己的臉都丢盡了, 她堂堂王妃, 被人當孩子似的說打就打, 以後還怎麽見人?

可是事實卻是, 容承騎馬在前面, 路秉鳴娟和吳伯都在後面,容承的身子擋着江瑾瑜的身體, 再者鳴娟崴了腳,路秉和吳伯都在為她看傷, 所以根本沒有人注意王爺打了王妃屁.股這件事。

馬停在鎮子上的一家客棧前,容承下馬,又将江瑾瑜抱下馬, 見那女人十分不友善的眼神。

“怎麽,做錯了事還不許說?”

容承聲音清冷, 要是換做平時,江瑾瑜早就乖巧順從得低頭認錯。

可這次她追來本就是要找這個男人問個清楚明白的,她還沒問他呢, 倒是他先質問起她來。

“妾身哪裏有錯?”江瑾瑜揚起小腦袋,絲毫不懼怕的對視上容承的眼眸,“就算有錯,你也不能打我屁.股啊!”

其實最重要的原因, 她還是糾結在打屁.股這件事上。

那一下,手掌觸碰到那處圓潤,雖隔着衣料,但依舊柔軟有彈性。

手感着實不錯,其實方才這一下拍下去,容承心裏的怒火早就消了一半,可這小人兒理直氣壯的頂撞他,他那消除一半的火氣被這不知好歹的女人又給勾了回來。

“那是懲罰。”容承比江瑾瑜更加理直氣壯,他目光落在江瑾瑜被染了血的那只手上,抓起她的手,摘下挂在馬鞍上的水袋,給江瑾瑜洗手。

他一邊洗一邊冷聲:“今日若本王不在,你就命喪當場了,還說你沒錯?”

容承覺得這女人怎麽絲毫不知領情,不懂感恩呢?

容承的手掌揉搓着她的手心,手背,把沾滿了鮮血的手清洗幹淨。

江瑾瑜知道,他雖然話不中聽,可冷靜想來,他做的事其實也都是為了她好,如此也軟了口氣。

“爺,我來就是想問你一句話。”

“什麽話?”容承收了水袋,随意回應。

江瑾瑜擦幹了手,拿出懷裏的和離書,“你要跟我和離,可是出自真心?”

容承猜到江瑾瑜知道他此次來通疆會有危險,卻沒料到她連這封信都知道了。

他顯然神色有一瞬間的異樣,不過轉瞬便回複了平靜。

“親筆寫下,自是真心。”

“那王爺覺得夫妻是什麽?”

容承回問:“是什麽?”

江瑾瑜覺得,不管容承怎麽認為,但她有必要跟他說清楚,在她心裏夫妻的定義是什麽。

“這世間夫妻,自是有同林鳥一般,大難來臨時各自逃命,可我不是。”

她清澈如水般的眼睛對上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

這女人看着他的表情,容承瞧着怎麽好像一副随時都準備給他殉葬的模樣?

“我認為夫妻的定義,是能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她不得不承認,她對容承是付出了真心,是真心實意想要與他好好過日子的。

也因如此,她才會因為容承的隐瞞而更生他的氣,“王爺此行通疆危險重重為何不告訴我?難道在你心裏,并沒有把我當做是能與你共患難的妻子?”

她說着說着,不知不覺紅了眼眶。

清澈的眸子裏有倔強也有委屈,容承知道這女人從嫁給他那一刻,便是将一切都傾注在了他的身上,一心一意的經營着,維護着他們的關系,。

她對他付出了真心,可他卻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的話。

他從沒有把她當做他的妻子嗎?好像也不是,他也有個念頭想要和她生下一子半女,然後就這樣安穩的度過餘生。

可她長得太像紫鳶,若說他沒有拿她當做影子,他自己都不相信,容承覺得如鲠在喉,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的話。

就在容承沉默,心裏糾結不知該如何向這女人解釋的時候,江瑾瑜卻先開口。

“既是和離便要雙方同意才可生效。”江瑾瑜對上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語氣沒有半分退讓,“爺,這封和離書我不同意。”

女子目光赤誠,一雙眸子隐隐泛着淚花,再轉瞬淚珠滑落,打濕了眼角上的那顆淚痣。

容承心頭一緊,他從沒被一個女子這麽傾付真心過。

哪怕是白紫鳶,也不過是一些女兒家的甜言蜜語,傾訴相思,這般明知他可能會死還賴着不走的,她是第一個。

江瑾瑜覺得,容承不說話還是在想着該如何拒絕她,他這人做王爺霸道慣了,她才不要再給他機會,找理由趕她走。

她将那和離書撕了個粉碎,大聲道:“這輩子就是去陰曹地府,我都跟定了你,除非我犯了七出之條,王爺休妻,否則我絕不同意和離。”

江瑾瑜的聲音很大,在喧鬧的街道上,引來不少人側目。

容承被這女人突然的當街表白弄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若她是女兒裝扮也就罷了,可此刻她翩翩是男兒裝扮,還是個長得粉雕玉器的小生,一副受了天大委屈般的模樣。

周圍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大多人離得遠,聽不真切他們的對話,只聽到什麽和離,休妻的,便是聯想到這着墨色衣袍的男子與這蘭衣小生二人定是男子之好的關系。

這墨色衣袍男子本有妻室,卻騙了蘭衣小生與他長相厮守,如今事情敗露,這才惹得蘭衣小生情緒失控。

容承覺得周圍人的目光越來越不友善,可偏偏那女人絲毫沒有察覺,依舊還是一副委屈吧啦的表情。

他冷了臉,拉着江瑾瑜的手大步入了客棧。

“老板,一間上房。”

容承拿了鑰匙,一口氣帶着江瑾瑜入了房間,他關上門冷聲道:“睡覺。”

“睡……睡覺?”

江瑾瑜覺得容承這思緒跳躍的也太快了吧,怎麽從說和離的事就直接越到了睡覺?

而且這青天白日的,路秉他們處理好了鳴娟的傷,一會也定會來尋他們,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在一起睡覺,似乎有點不太好。

“想什麽呢?”容承看出了這女人一些不單純的思想,“看來你還是不覺累,竟還能有精力想旁的。”

“什麽?”江瑾瑜又聽不懂了,她想什麽了,有想法的應該是他吧?

那女人跟他裝傻充楞,容承也不打算揭穿她,只把她拉到床榻,把她按在床上,“追了一夜的路,你難道不想好好睡上一覺?”

想啊!江瑾瑜在車裏晃了一晚上,骨頭都快散架了,她當然想舒服的睡一覺。

原來容承拉她來客棧開.房不是為了和她做那事,而是要讓她好好休息,睡上一覺。

原來是她想多了,容承在關心她,這種被丈夫關心的感覺,要比任何人的關心都讓她欣喜。

“我不睡。”雖然開心,可她又想到一個問題,“若是妾身醒來,王爺不在身邊了可怎麽辦?”

她好不容易才追到容承的,若是容承趁着她睡着了離開,豈不是前功盡棄?

“你覺得你不睡就能左右得了本王的決定?”

容承面無表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是在強裝鎮定。

這女人竟猜透了他的心思,他的确打算等她睡了離開,讓路秉送她回京師。

被容承這麽一說,江瑾瑜覺得也是這麽回事,容承若是想讓她回去,不管她是醒是睡,她難道能抵抗得了?

“爺……”江瑾瑜覺得此時只能服軟才能讓容承改變主意,她一雙眸子似能掐出水似的,眼巴巴的看着他,語氣也變得嬌軟,“我想跟爺去通疆,行嗎?”

那女人的聲音,就像是一根根羽毛撩撥着他的心。

“你去通疆做什麽?”容承冷着聲音。

他雖然打消了和離的念頭,可他并不想讓江瑾瑜跟他去通疆,那裏太危險。

“我去做生意啊!”江瑾瑜一雙眼睛閃爍着精明,“爺開通商路不是正缺經商的商人,我正好能幫爺促進商路繁榮。”

江瑾瑜說的信心滿滿。

“你要去通疆支胭脂攤?”容承雖板着臉,但心裏卻忍不住笑了,這女人真實想一出是一出,堂堂王妃出攤賣胭脂,被人知道還不讓人笑話死。

“誰說我去賣胭脂了。”江瑾瑜不服氣,“我是正經八百的要去經商。”

“你去經商?”容承更是忍不住笑了,“府裏的錢還不夠你經營的?”

容承覺得這女人恐怕是把經商這兩個字當成了她在淮南擺攤一樣的容易,商人和商販這中間雖只一字之差,可這中間相差的門道卻是萬裏之遙。

聽着容承這口氣,似乎很是財大氣粗,江瑾瑜心裏腹诽,他這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根本不知如今王府的近況有多艱難,可她又不能跟他說如今府裏銀錢告急,平白讓容承煩心。

“王爺的田莊鋪子總歸是要妾身來打理的。”江瑾瑜想了想,找了一個理由,“妾身這是積攢經驗。”

江瑾瑜一臉認真,容承覺得他的田莊和鋪子的确早晚是要交給這女人打理的,若商路打通在這邊開分號,倒是可以将這邊的事物交給她來打理,積累經驗,但并不是現在。

“這事容後再議,先睡覺。”他沒有立刻反對。

“那王爺就是答應妾身留下了。”江瑾瑜很是粘人,“也不會再和離了對嗎?”

容承目光落在那女人眼角下,好看的淚痣上,“本王何時騙過你?”

容承的确不曾騙她,江瑾瑜覺她是真的又困又累,如此身子不過剛沾到床榻上沒一會,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爺。”容承出屋,路秉過來禀報,“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容承“嗯。”了一聲,“我現在出發去尚城,等你送王妃回來後,再與我彙合。”

“是。”路秉應聲。

當江瑾瑜醒來的時候,自己竟然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裏,暮色微沉,正是黃昏,鳴娟在旁邊睡着了,江瑾瑜看了馬車行駛的方向,他們在走回去的路。

容承果然還是騙了她。

“路秉。”江瑾瑜撩開車簾,“夜路不好走,大家也都累了,我看前面有個村子,就在那裏借宿一晚,明天了再走吧。”

趕了一天的路,大家的确都累了,路秉想了想,“就按王妃說的做吧。”

下了官道,這座村子很小,也就十幾戶人家的樣子。

見有外人入村,村頭一位男子上前詢問。

“這位大哥。”路秉作揖,“途徑此地,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在村子借住一夜?”

那男子看了看路秉,覺得他們也不像是壞人,這村子守着官道,平日前來借宿的路人也不少,“住可以,只是不能白住。”

“自然不能平白叨擾。”路秉笑着從口袋裏拿出一塊碎銀子,“還請大哥行個方便。”

男子見到有銀子,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把銀子放嘴裏咬了一下,确定是真的之後,揣進懷裏。

“跟我來吧。”珹珹

馬車跟着男子走到村子裏一處農院,“這院子是我兄長的,如今他們不在家就空了出來,你們今晚就住這吧。”

“我就住在隔壁。”男子指着對面另一個院子,“有什麽事你去那找我,一會我讓婆娘給你們做些飯送來。”

路秉道謝了幾聲,那男子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江瑾瑜之所以提出要在這借宿一晚,是她想出的緩兵之計,此時她們已經走了半日的路程,而容承騎馬也走了半日的路程,也就是說她和容承現在相距一日的路程。

她要如何追才能再次追上他?江瑾瑜有些頭疼。

不過眼下還不是要考慮這些的時候,她現在最需要考慮的就是該怎麽擺脫路秉他們,然後去追容承。

吃過了晚飯,江瑾瑜借着給大家煮綠豆水的機會,在綠豆水裏下了蒙汗藥。

這本是她出門準備給自己防身用的,以備不時之需,只是沒想到竟用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暑熱難耐,大家都喝一碗綠豆水再睡吧。”

這綠豆水正是解暑的聖品,大家見了自然歡喜,忙道:“謝王妃。”

一碗兩碗喝下去,路秉和吳伯相繼倒下。

江瑾瑜見事成了,她回去換上一身不起眼的粗布衣裳準備離開。

“王妃,是婢女沒用,不能跟着主子,照顧主子。”

鳴娟是自己人,她雖然不能帶她走,但她的計劃沒有瞞着她,等她做好這一切,鳴娟已經給她收拾好了包袱。

“王妃,一切小心。”

原本江瑾瑜就不想鳴娟跟着她一起冒險,畢竟她一個人,若是出了什麽意外也好脫身。

“放心吧,你主子我三歲就在外面混了,不會出事的。”

江瑾瑜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倒是你,好好養傷,切莫落下病根,知道嗎?”

鳴娟點頭。

江瑾瑜出了屋子,夜裏一片寂靜,她不會騎馬,眼下又不能有為她趕車的馬夫,用腳趕路,只怕她要累死。

這時身側棚子裏傳來聲響,江瑾瑜定睛一看,原來是頭毛驢。

她心中大喜,這不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不敢騎馬,卻可以騎驢呀。

雖然驢的速度幾乎和走無異,但好在有代步,也可節省力氣。等出了這小村子,到了鎮子她再租一輛馬車,日夜兼程趕上容承應該也還來得及。

路秉他們大概要明日午時能起來,到那時她已經走了一夜加半日的路程,想來他們就是想追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夠追到的。

再者剛剛她已經拿走了路秉所有的銀子,她順了農戶的毛驢,等明日他們發現,想必定會讓他們賠驢錢,到時候這絆腳的官司也定讓他們一時難以脫身,到那時她定然已經租到了馬車,日行千裏了。

江瑾瑜騎着毛驢,想的得意。

就這樣伴着月色,沿着那條通往通疆的官道,一人一驢,在寂靜的夜裏噠噠的走着。

這驢前半夜還算聽話,可過了後半夜就說什麽都不肯走了,江瑾瑜無奈只得下來牽着它,自己走。

直走到天亮,才終于到了昨日和容承分開的那座鎮子,雖然身攜巨款,但江瑾瑜為了不被人發現,只在街旁吃了碗面。

她現在要去找地方租車,她看着身旁的這頭驢,雖然沒有一直讓她騎,但好歹在黑暗寂靜的夜裏也陪着她做了伴。

再者這驢是她順手牽來的,以後應當還回去,思來想去江瑾瑜把它牽進了當鋪,她以将來以驢本身價錢十倍來贖,現在一紋錢不要的條件,換了一張當票。

準備等她從通疆回來了,好将它物歸原主。

兩個車夫,一馬一車,日夜兼程的不停趕路,江瑾瑜走了一個晚上實在太累了,她一上馬車就睡着了。

江瑾瑜在晃晃悠悠的馬車裏睡了半日,再睜開眼時又是黃昏。

她是出了高價雇的兩個車夫,一個叫牛大,一個叫牛二,兩人是親兄弟,一看就是憨厚本分的人,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兩個車夫也是吃得辛苦,十分賣力。

“江公子放心吧。”那牛大手裏拽着馬缰向車裏的江瑾瑜喊,“最晚後個一早,準保到通疆。”

江瑾瑜壓低嗓子,故作男音回道:“兩位大哥辛苦,等到了地方老弟另有酬謝。”

牛大和牛二一聽更來了精神,這小夥子看着不起眼,穿着也破破爛爛,可拿錢卻是痛快。

有訂金揣在懷裏,後面另有酬謝,這可不就是天大的好事砸在他們兄弟兩個頭上。

“江公子,看你年紀輕輕,家裏可有妻室?”路途寂寞,牛大閑着和江瑾瑜唠家常。

江瑾瑜一愣,想起容承,她道了一句:“算是有吧。”

牛大有些惋惜,“公子長得俊俏,若是沒娶妻我倒是想将我那妹子介紹給你。”

江瑾瑜尴尬的笑了一下,“再下已成家,便是與令妹無緣了。”

牛二也覺得有些遺憾,這麽一個出手闊綽的公子,妹子嫁過去定然不會吃苦。

“公子去通疆做什麽?那裏到處都是毒蟲瘴氣,這麽多年外人進去就沒有活着出來的,我看你年紀輕輕,可別做那傻事以身犯險。”牛大好心提醒。

“那通疆果真那麽可怕?”江瑾瑜有些擔憂容承只身一人,可會有什麽危險?

“是啊,通疆千百年都是個外人不能踏足的禁地。”牛大說完牛二又說,“每年通疆的族長會在七月時出通疆,去尚城采辦一年的東西帶回去,之後便與世隔絕,內人不出,外人不入,神秘得很。”

七月,現在不正好就是七月?也就是說通疆的組長現在就在尚城,那麽他們不需要入通疆,只要在尚城找到通疆族長,和他談定開辟商路這個問題就解決了?

江瑾瑜心中大喜,“兩位大哥,怎麽才能在尚城找到那位通疆族長?”

“江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麽?”牛大覺得這問題很是奇怪。

“實不相瞞。”江瑾瑜笑道,“在下在京師做些小生意,想将這商品賣進通疆,所以二位若是知道,可否告知?”

“那族長出了通疆就住在文府。”他們常去尚城,對通疆之事再熟悉不過了,牛二張口就來。

“江公子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好事。”牛大提醒,“但是你年紀小我勸你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這通疆的生意被尚城文家一手壟斷,不是誰想插一竹杠就能插得去的。”

牛大用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江瑾瑜知道,這文家定然是尚城一霸,想要跟他争的都會有什麽危險。

可是她不怕,她背後有容承,商人勢力再大還能大得過皇子嗎?

牛大見她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啧啧的搖了搖頭,覺得這小公子此行只怕是必死無疑。

江瑾瑜讓馬車直接停在了官驿門口,想着容承該比她先到,她準備将這個消息告訴容承。

“什麽人,你可知這是什麽地方也敢進?”門口的侍衛見江瑾瑜一身半舊的粗布衣衫,嫌棄的眉頭皺成了疙瘩。

“各位官爺。”江瑾瑜急着見容承,也不願和他們做多計較,“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那侍衛嘲諷道,“這裏住的可都是達官貴人,看你這窮酸樣,你認識誰?”

“我找永安王。”江瑾瑜要背挺直,“還請勞煩通傳。”

侍衛嗤笑一聲,“就你,還見永安王,你可知永安王是什麽身份?他怎麽可能認識你。”

“走走走,別在這礙眼。”

言玥穿得破舊男裝,那侍衛只以為她是個不知輕重的叫花子,不知死活還想要見永安王,咋不跑京師去見皇上去。

“我真的認識永安王。”江瑾瑜底氣十足,“你們讓我見到他自有分曉。”

侍衛不耐煩的伸手去推搡她,江瑾瑜被推得一個趔趄又一個趔趄的向後退。

忽得她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裏,那胸膛結實又堅硬,随即她被一股熟悉的氣息籠罩,只不過這氣息隐隐透露着不有好。

“永安王。”侍衛一改方才嚣張,卑微行禮。

江瑾瑜回眸,對上那張面無表情又鐵青的臉,她一陣心虛,當即收了直挺挺的腰杆,換回了小女兒的姿态。

“王爺……”

她身子倏然一傾,話還未來得及說完,整個人就被容承粗魯的拽進了官驿……

作者有話要說:  姜姜:夫君生氣了,我該怎麽辦?感謝在2020-06-24 16:29:21~2020-06-26 00:13: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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